青衫男子死定了,躲無可躲,退無可退,僅憑肉身如何抵擋這鋒利的劍意。
而張書辰這時聽見麵前的青衫男子冷哼一聲說道:“洞慧交徹,五炁騰騰。金光速現,覆護吾身。”
“金光速現,覆護吾身。”這句話一從青衫男子口中吐出,張書辰麵前的青衫男子頓時衣衫飄揚,整個身體都被籠罩在金色的光芒之下。
這金色的光芒比血光更亮,比雷光更淩厲,隱隱的還透漏出一種浩浩蕩蕩之勢。
也許是感覺到了張書辰的擔憂,青衫男子說道:“書辰勿憂,你且看好。”
說罷抬起一隻手臂,向血色長劍擋去。
見青衫男子不躲閃,竟然隻是伸出一隻手掌抵抗,血色長劍憤怒了,他覺得男子這是在羞辱他。
本就帶著憤恨而來的血色長劍,此時血光更甚,竟然有了壓製青衫男子金光的趨勢。
一劍出,自上而下直衝青衫男子手掌而來。
你不是要擋住我嗎?那血色長劍倒要看看,你的手掌是不是鐵打的,怎麼能擋住長劍的劈砍。
金光與血色的劍光相接,頓時錚鳴之聲不絕於識海之中,火光四濺,就如刀劍相接一般。
一劍之下血色長劍竟無寸進。
青衫男子金光籠罩於手掌,生生的遏製住了血色長劍的劍勢。
那青衫男子真的用一隻手便擋住了血色長劍的劈砍。
一劍不成,血色長劍惱怒,劍勢不減又是發力,向青衫男子的手掌刺來,他今日就不信破不開這金光的防禦。
青衫男子感受到手中的劍勢,口中冷哼一聲道:“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說完他手掌一扭,躲開了血色長劍的劍勢。此時血色長劍正在發力,他這一躲血色長劍大喜過望,順著他的力道向其胸口刺去。
不過還沒等前進幾寸,血色長劍又是不動了。
張書辰定睛一看就見青衫男子躲開血色長劍的攻勢後,順手抓住了他的劍身,自此血色長劍就被青衫男子給控製在了手中。
血色長劍左右動彈不得,顫鳴幾聲,激發出道道血色劍氣,不過這劍氣一碰到青衫男子的身上的金光就消散在識海中,別說破開金光的防禦,就連金光的光芒都無法削弱分毫。
劍氣無用,血色長劍又使出對付雷劍的那一招,劍身開始散發出血色的霧氣,開始逐漸包圍住青衫男子的手臂。
這次霧氣離張書辰更近,所以他也就看的更加真切,張書辰定睛向血霧看去,隻是一眼就讓他心生厭惡,不同於青衫男子身上的金光讓人如沐春風的溫暖。
這血霧不僅透露出一絲陰冷,而且竟如蛆蟲一般附於青衫男子的手臂上,寸寸蠕動想要侵蝕青衫男子身上的金光,讓人看著惡心。
不過張書辰在惡心與厭惡的同時,也是有些擔心,血色長劍散發出的霧氣如此陰損,如蛆蟲一般跗骨不掉,但是到現在為止卻不見青衫男子有任何動作。
這讓張書辰有些害怕,他看向青衫男子想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可是又怕打擾的專心對付血霧的青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