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張書辰對自己的態度的轉變,張懷央又將端在手中茶水喝了一口,點點頭道:“確實今日之事真的是沒法善了了。”
見張懷央不對之前的事進行解釋,反倒是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沒法善了”這句話乍一聽好像這事端都是由張書辰引起的一般。
張書辰冷笑連連的看著麵前喝茶的張懷央道:“道長真是好生威風啊,難不成在這塗山隱居久了,就覺得這山上的東西都是您自己的私人財產了,別人絲毫動不得。”說道這他停頓了一下,嗤笑一聲:“道長您這是要在山上稱王稱霸嗎?”
嘲諷?這不是嘲諷。
這已經是嘲笑了。
不同於周老對張懷央的嘲諷,周老那是對張懷央幾次拒絕他的不滿,說白了也就是埋怨,是周老記仇後的小報複。
但是張書辰跟張懷央萍水相逢,隻是跟周老來此拜訪。說出這種話,除了發泄自己的不滿,就是對張懷央的嘲笑了,嘲笑他的態度,嘲笑他不知名霸道,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確實“入塗山者死”這句話,如果張懷央真的不是在開玩笑的話,那他首先要有這種實力,可是不管從哪方麵看上去,張懷央也不向是有這種你能力的人。
張書辰在笑,他在衝著張懷央笑,因為他不覺得一個老道士能有什麼厲害的地方。
拿不出實力,那張懷央說的什麼“入塗山者死”隻是一句空談,或者也可以說是徒增笑料罷了。
麵對張書辰嘲笑似的質問,張懷央沒有開口,依舊是默默地喝著茶,時不時還展現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張書辰看見他這幅模樣,笑的更加輕蔑了,他之前心裏對張懷央的敬重又降低了一些,開始認為麵前的張懷央是一個隻能張口說大話的老道士,他甚至開始懷疑張懷央有沒有能力救人了。
不過似乎看出了張書辰的懷疑,張懷央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之後隨手朝大堂的門口揮了揮衣袖,便又開始喝茶了。
看著張懷央的動作,張書辰有些無語,心中暗道:“這算是什麼,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揮一揮衣袖就能證明你有能力實現你的話了,就代表你有辦法救人了,難不成你真的覺得我是大傻子嗎?你隨便擺擺手,就能被唬住。”
張書辰無語的看著張懷央,等著他的進一步動作,或者說是等著他解釋一番,他當然不可能讓張懷央就這麼直接糊弄過去。
他看著張懷央等著他的解釋,不過張書辰白等了,除了揮了一下衣袖,張懷央再也沒有別的動作了,甚至連話都不說一句,隻是喝茶。
他不說話,張書辰可忍不住了,再一次開口激他道:“懷央道長,您這是幹嘛,雜耍嗎?或者是你在表演跳舞。難道您揮一揮道袍,這沒經過您同意的人進入塗山,就能全部死了,這恐不是神仙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