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書辰已經有些隱隱的壓不住自己的火氣了,麵上也沒有了笑容,盯著張懷央冷冷的完了這句話後,就將茶杯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也是學著張懷央不再開口。
而看著氣氛越來越不對的周老,見張書辰已經開始發火,而另一邊的張懷央也沒有絲毫要讓步的意思,也暫時不再計較張懷央之前對他的態度開口勸道:“懷央你在胡說些什麼,什麼擅入塗山者死,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你是不是在山上待時間長了,腦子出問題了。”
周老一邊說著張懷央的不是,一邊轉過頭來勸說張書辰:“書辰你不必和這個老小子一般見識,他一定是哪根筋又沒搭對,說的全是胡話。”
見周老出來圓場,張書辰也趕緊準備見坡下驢,畢竟他還是不想和張懷央起衝突,之前的話也是因為這懷央道長實在是太灼灼逼人了,才不得不針鋒相對的說出這些話,既然周老圓場,那他就趕緊借這個話茬,結束了這場尷尬的對話:“周老,您說的對,剛才也是我有些激動了,不該對長輩不敬的,我向懷央道長道歉。”說著在座位上向張懷央遙遙的施了一禮。
周老見張書辰識大體,不願跟張懷央起衝突,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可真怕張書辰年輕氣盛,不願意鬆口,那今天這事要是鬧大了,說不定這救人的法子也跟著沒了。
不過張書辰既然這麼快就鬆口了,那剩下的麻煩事,就是這個不知好歹的老道士了,周老看了他一眼道:“書辰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沒點表示啊,怎麼做的長輩。”
“周老,無妨的。”張書辰笑了一聲,大度的說道。
周老見張書辰這麼識大體,知進退,新中更加對這個年輕人喜歡了起來,當然反過來就對另一個不知好歹的老道士更加反感了起來,他瞅了張懷央一眼,挪愉道:“你看看人書辰,年紀輕輕就這麼明白事理,你在看看另外一個人,裝的像個得道高人一樣,卻連個錯都不敢認,我都替他丟人。”
這種話周老可以說,但是張書辰是不能接話的,不然這矛盾就更加一步的擴大了,所以他隻是笑了笑沒有開口。
而對麵的張懷央也沒有開口,他隻是從頭到尾的都在品茶,在周老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看張書辰一眼,而對周老的話全然一副不準備理會的樣子。
不過他這幅作態,可算是惹惱了想做調停人的周老,見張懷央不理會他,臉上有了一絲怒色,開口道:“張懷央你這個老道士,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好心.......”
周老話未說完,就見張懷央擺擺手,開口道:“興國不要多事。”
周老一聽這話,再一想張懷央三番五次對自己的冷落,手一拍桌子,開口道:“你......”
不過這次連一個完整的句子,都沒說完就被張懷央喝著茶冷冷的打斷了:“你不是想救人嗎。等我問完這救人的法子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