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人沒有料到的是,周老這樣一個看似已經很合理的要求依舊遭到了張懷央的拒絕,懷央道長衝著周老搖搖頭,道:“她不能上山。”
聽見這句話,周老的冷笑聲更大了:“是嗎?你不下山,也不讓她上山,那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不能救,還是你壓根就不想救。”說道最後周老的火氣已經壓不住了,一拍桌子,震得杯中茶水一顫,蹭的一聲站前身來,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張懷央。
而張懷央並沒有回避他的眼神,不過卻是平靜的看著周老,開口講到:“興國,不是我不救,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她的病不是我能夠解決的。”
聽張懷央說完,周老並沒有冷靜下來,而是依舊惡狠狠地盯住張懷央,開口道:“我還是那句話,我讓人帶她上山,你看一眼,如果真的沒有辦法的話,我就再也不來打擾你。”
周老一說完,張懷央這次連開口都沒有開口,隻是搖了搖頭,絲毫不講情麵,堅定地拒絕了周老。
周老看見張懷央的依舊是拒絕,心中怒火更甚,不過卻是怒極反笑,他冷笑連連,竟然將惡狠狠地眼神收回,重新坐了下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開口道:“張懷央,為何你當年能救我,現在就不能救他,難不成當了幾年野人,這心也冷了,寧願見死不救了。”
這話聽得一旁的張書辰是更加疑惑,看來這懷央道長真的是個神醫,不然周老也不至於大老遠的來請他,不過這個她到底是誰,而且張懷央年輕的時候就過周老又是怎麼一回事。
謎團是越來越多,不過張書辰隻能等著這兩位來給解答了,所以他沒有出聲,依舊靜觀其變。
聽到周老說自己以前救過他,張懷央的眉頭猛地挑了挑,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開口道:“此一時,彼一時。救你可以,救她恕我無能為力。”
“好,很好,非常好。”周老雙手在桌子上摁著,口中連連冷笑:“好一個此一時,彼一時。能把見死不救說的這麼高尚,除了你張懷央恐怕這整個塗山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而張懷央聽見這句極具諷刺意味的話,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端起自己麵前微涼的茶水喝了一口,沒有反駁周老。
看見張懷央沒有表示,周老又是冷笑一聲,轉過頭來,看著一臉驚疑不定的張書辰,開口道:“書辰,還記的我之前問過你的問題嗎?”
“啊。”周老突然發問,張書辰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周老問的是什麼問題,趕快回答道:“記得,就是您和懷央道長的年齡。”
“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其實已經78歲了。”周老衝著還有些發懵的張書辰說道。
“78歲,周老您保養得真好。”雖然有些吃驚於周老的年齡,但是也合乎情理,周老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人,顯得年輕一些也說得過去。
“是嗎?”周老冷笑了一聲將目光轉向了張懷央,繼續問道:“那你之前猜得這個見死不救的牛鼻子是多少歲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