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來說周斌墨是一個冷漠且狠辣的人的,所以李江感謝袁小琳讓他躲過一劫。
看到李江感激的目光,袁小琳趕緊連連搖頭,雖然手還是沒有從嘴上放下來,但是眉眼裏是能夠看出來她在笑著示意李江不用在意。
李江心中了然,收回目光,衝周斌墨打了一聲招呼,便轉身帶手下下山去療傷了。
背後的周斌墨看著李江越走越遠的身影,突然開口道:“李叔,以後不要叫我少爺,叫我斌墨就行。”聲音平淡,語氣還是有一點冰冷,但是話語卻是溫暖人心。
遠處的李江聽到周斌墨這句話身子僵了一下,但是沒有回過頭,隻是背對著周斌墨點了點頭,之後便又向遠處走去。
而後麵的周斌墨看的李江的動作,依舊是麵無表情,也沒有在開口說話,他本就不喜言語,再者說這種事情隻要兩人心知肚明就好,何必調開。
周斌墨看著李江走遠後就又回過頭來,看著麵前依舊是捂著嘴的袁小琳,不過彎彎的眉眼依舊能讓人知道她是在笑。
周斌墨看到她這幅模樣雖然心裏覺得好笑,但是臉上依舊是冷漠的表情,他開口冷冰冰的道:“放下來吧。”
袁小琳聞言也是乖巧的放下手來,手後藏著的是一張帶笑的精美臉龐。
她衝著周斌墨一笑,仿佛這塗山的景色都失去了色彩,整個世界隻有這一個笑的存在。
一笑百媚生,一笑傾國城。
就連心智堅定地周斌墨都有片刻失神,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又是冷冰冰的說道:“行了,別笑了,跟個傻姑娘一樣,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聽見周斌墨的嘲諷,袁小琳依舊是笑著,聲音清脆開口說道:“斌墨哥你哪都好,就是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樣,明明是關心李叔,卻一定要表現得好像怎麼著人家似的。”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又一臉鄭重的開口道:“斌墨哥你有病。”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這句話聽的周斌墨眉頭一挑,坐下身來,問道:“為什麼?”
“你這麼冷酷,肯定是有什麼心理疾病,我認識一個心理醫生,她說你這是......”袁小琳拖了一個長聲最後脫口而出到:“裝b症。”
說完後她盯著周斌墨的臉瞧著,臉上緊繃著微笑,不過連幾秒鍾都沒能堅持嗎,就再也藏不住,笑出聲來。
周斌墨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袁小琳,端起了麵前已經微涼的茶水喝了一口開口道:“很好笑嗎?”
“不好笑嗎?”對麵的袁小琳一邊大聲放肆的笑著一邊反問到。
周斌墨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伸出手指了指袁小琳。
看見周斌墨指她,袁小琳也是一愣,停下了笑聲,開口問了句:“幹什麼。”
周斌墨看著傻愣愣的袁小琳歎了口氣微微搖頭,似乎以袁小琳為恥一般。
袁小琳看見周斌墨好像對自己表示出怒其不爭的模樣,也是有點生氣,開口又問道:“斌墨哥你到底要幹嘛。”
周筆墨這次則直接無奈了的扶住了額頭,用一種很失望的眼神望著袁小琳,開口吐出兩個字:“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