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江豔再不說話,連忙從床上下來,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就往身上套,她雖然是夜店的女人,可是也不是真就那麼隨便的女人,最起碼自己上床陪客不是漫無目的,那是為了工作需要。
將衣服穿上之後,手裏拿著自己下麵的衣服,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問問蕭天,下麵的衣服是穿上還是不穿的時候,蕭天開口了。
“這樣就行了,下麵的衣服就別穿了,我現在給你行針,你躺到床上去。”
當江豔重新躺下之後,蕭天慢慢來到她麵前道:“江豔姑娘,你身材真好,以前談過男朋友麼?”
江豔不明白蕭天咋突然之間會問自己這個,剛才讓自己羞的受不住,還以為這個家夥事正人君子,剛穿上衣服,就開始讚美自己的身材,莫不是自己下結論太早了麼?
就在江豔尋思的時候,蕭天繼續道:“你們在夜店裏麵工作,會不會很辛苦,平時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去上班麼?”
蕭天越問,江豔越疑惑,不過她也想了,既然他先動問,自己幹脆就和他好好說說好了。
就在江豔開口和蕭天聊上的時候,蕭天手起針落,一股酸麻脹痛沉的感覺,瞬間從江豔小腹襲上全身每一條神經。
那種感覺真難受,又感覺很好受,江豔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蕭天的第二根銀針已經落在她身上,同樣是女人小腹那曖昧的地方。
半個小時之後,蕭天帶著江豔從治療室裏麵出來,看著門口傳來爭執聲,蕭天眉頭一皺,連忙走出去,同時開口道:“怎麼回事?”
江豔臉色猶如熟透的紅蘋果一樣,別提多好看了,跟在蕭天身後,心裏那個美呀。
“他非要進來找你。”
蕭天出來之後,已經發現正和江豔帶來的兩人爭執的,是南山鄉七裏河的村長,好像叫劉長富,聽說在整個南山鄉,那是名聲大震,隻因為他那些個風月事。
“喲,這不是劉村長麼?”
蕭天是孤兒不假,也承認是南山鄉的兒子,可這並不代表他對每一個南山鄉的村民,都是一樣樣的,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沒有,劉長富就是蕭天不怎麼待見的一個。
糾結起原因,還是因為劉長富勾搭上了南山鄉衛生院的一名護士,當年發生這事情的時候,蕭天還沒有去坐牢,還是南山鄉的院長,正和值班護士滾在床上的他,被蕭天抓了個正著,所以劉長富每次見到蕭天,都全身不自在。
“蕭天,蕭天院長,救命呀!”
看到劉長富滿臉嚴肅認真的樣子,蕭天心裏咯噔一聲,能夠讓劉長富擺出這麼一副麵孔,怕真是要命的事情,蕭天之所以這麼想,那是有根據的。
記得以前有一次,劉長富偷人家女人被當場逮到,一個緊張,下麵那玩意被緊緊的攥在了人家那裏麵,就像狗戀蛋一樣,最後拉到醫院裏麵,他還是一副麵不改色的模樣,甚至說什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的女人愛和自己搞,怎麼能隻怪自己呢/
雖然不待見劉長富,不過蕭天本著醫者仁心的態度,依舊慌忙詢問道:“劉村長,出了啥事?”
“我們七裏河請來的外商病倒了,很嚴重的樣子,麻煩蕭天院長去救命,萬不能讓他死在咱們南山鄉,不然就大難臨頭了。”
聽到這裏,蕭天就不樂意了,一個外商而已,死了和南山鄉有什麼關係,倒還威脅起自己來了。
“劉村長,想來那外商不是咱們南山鄉的人吧,憑什麼他死了我們南山鄉就跟著大難臨頭,再說了,治病救命,你可以打120呀,鄉醫院幹的就是這個營生,我就算有心,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等我跑過去,怕有多少條命也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