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自然是需要,至於女人嘛,就算了。”
說完之後,蕭天繼續道:“對了,我叫你薛總好了,其實不是每個男人見了女人,都會有反應的,尤其是見到那些原本就沒有食欲的女人,薛總正是讓我蕭天沒有食欲的女人,所以我蕭天沒有反應,說明不了什麼。”
“你..好,蕭天,你夠直接,那我薛曉麗也直接點,隻要你將我的隱疾治愈,十萬元,怎麼樣?”
蕭天沉思一陣道:“十萬元確實少了點,不過我蕭天正處於用錢的緊張時期,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俺懂,就這麼說吧,十萬元,我包你隱疾治愈。”
“好,你可以動手了。”
動手,自己不過開副藥的事情,還動什麼手,不過肖天也想了,如果自己太隨便的話,這個娘們或許以為自己敷衍她,還是做做樣子的好。
想到這裏,肖天連忙認真道:“還要麻煩薛總伸出手來。”
薛曉麗也不在意,直接將自己的右手伸出來,放在辦公桌上,蕭天也第一時間走了過去,然後坐下開始為薛曉麗把脈。
那凝脂般的蔥白手臂,並沒有讓肖天的目光呆滯,而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專心致誌的把脈,好像他平時經常見到這樣的美人和漂亮的手臂般。
一分鍾之後,肖天鬆開自己的右手道:“麻煩薛總伸出自己的舌頭吧?”
伸舌頭,雖然有些難為情,不過薛曉麗也不是沒有找那些老中醫看過病,好像把脈,舌診都是最稀鬆平常,必不可少的一樣,前一兩次還以為是老中醫占自己便宜,時間長了也就釋然了。
所以在肖天提出這個舌診的時候,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同時看著肖天的雙眸,心底一陣疑惑。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麵對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又是摸脈,又是看俺的丁香小舌的,怎麼就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驚豔表情。
就在薛曉麗這麼疑惑的時候,肖天開口了。
“給我取紙筆來,我給你開個藥方,隻要你抓了藥服下,保證三天之後的例假,不會再疼痛。”
“三天之後的例假,你怎麼會知道?”薛曉麗這下又震驚了,按照自己之前的規律,每次都會拖延一周,這次已經拖延了四天,確實應該三天之後來例假的,不想這個家夥竟然會知道。
蕭天絲毫不理會薛曉麗的震驚,開口催促道:“你還是快些吧,我急著收錢離開。”蕭天這下就更加蒙了,什麼叫做沒有特長就留下來,好像自己要是有了特長,還不要自己了一樣,還說自己身體條件不行,要說自己長的不夠帥,自己還多少可以接受,畢竟人無完人,肯定有比自己更加帥氣的男人吧,可是自己陰陽神針在身,身體能量強悍的緊,怎麼在這個女孩眼裏,就不行了。
“咳咳..咳,小妹妹,你是這裏的經理?”
女孩聽了蕭天的話,低頭看看自己,然後又看向蕭天道:“我是這裏的總經理,我隻是做生意而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你最好收起你們男人那齷蹉的手段,在我這裏沒有用。”
靠,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尖酸刻薄,自己怎麼用齷蹉手段了,不就是懷疑她不是總經理麼?
就在蕭天心裏泛著嘀咕的時候,突然看到女孩丟出來一張紙條,正好落在自己麵前的腳邊。
低頭一看,好像是寫著幾行字,想到之前女孩說要給自己一個藥方來著,連忙彎腰撿起來看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哪裏是什麼調理身體的藥方,分明就是透支男人資本的藥方,就是讓男人那方麵在短時間內不停的興奮,不停的透支身體潛能,最後將身體變成掏空的臭皮囊。
蕭天抬頭看向坐在辦公桌裏麵若無其事的女孩總經理,開口毫不客氣道:“你是做生意的總經理,可我也不過是來賺碗飯吃的打工仔而已,你不用這麼陰毒的用這個藥方來害我吧?”
“你說誰害你呢?這可是我花了好幾萬才從一名老中醫手上買來的靈驗藥方,服用之後,能夠讓你工作更加有自信,能夠讓找你服務的富婆更多,能夠讓你賺錢更多,對了,如果你身上沒有錢的話,我們夜店可以借給你買藥的錢。”
“就這害死人不償命的藥方,你竟然花了幾萬去買,這不知道說你是有錢還是腦殘,想我吃下這個透支男人資本的藥方,門都沒有。”
女孩好像也被蕭天的話弄氣了,在辦公桌裏麵站起來道:“愛吃不吃,藥方我是給你了,如果你不想吃就留下藥方,然後隻管留下好了,每個月三千的生活費保證,如果有富婆看上你,賺的錢二一添作五,和咱們夜店平分。”
蕭天怎麼越聽越不對勁,服務生難道不是端盤子端碗的那種麼?怎麼還需要富婆看上,而且聯想到女孩給自己的這個藥方,蕭天頓時一驚。
丫丫那個呸的,這哪裏是什麼飯館,分明就是專幹那種齷蹉事情的夜總會嗎?
“你們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服務生都需要幹什麼?”
女孩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蕭天道:“服務生什麼都幹,怎麼樣取悅自己的顧客,怎麼幹讓顧客掏錢出來就怎麼幹?賺錢才是王道,你有本事,可以將顧客當孫子一樣的肆虐,沒有本事,你就給人家顧客當孫子的一樣服侍,反正你的薪資也都是自己賺來的。”
“你們這個店根本就不是飯館,而是幹那種事情的黑店。”
女孩聽了蕭天這話,馬上明白過來,嘴角一笑,重新坐下道:“我不明白你說的那種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不過我們店不是飯館,這是毋庸置疑的,有飯館的服務生可以每月拿到幾十萬麼?”
“雖然我不恥你們的行徑,不過更不恥你們的愚蠢,不管你們出於什麼目的,用這種藥方讓他們吃,隻會途一時之快,要不了多久,腎氣透支過渡,就會徹底腎氣虧虛,四肢無力,再也無法喚起男人雄風,到時候也就是悲劇了。”
聽了蕭天這麼說,女孩雙眼明顯一亮,其實身為夜店的老板,最頭疼的不是顧客少,而是店裏麵的男女服務生少,而且每一個也都幹不了多久,就失去了那方麵的能力,難道真和自己這個藥方有關係。
想到這裏,女孩盯著蕭天道:“你怎麼知道這個藥方是透支男人那方麵的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