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三輛警車行駛在狹小的街道上。。
街道兩旁是數萬名含淚相送的南山鄉村民,他們都是為了警車裏麵被帶走的那個年輕人,南山鄉衛生院院長--蕭天。
兩名警察懶散的坐在中間警車裏麵,一名劍眉星目的年輕人,戴著手銬,坐在兩名警察的中間,深邃的雙眸透過警車玻璃,看向窗外送行的鄉親們,也看到南山鄉衛生院門口那四名絕色的女醫護人員。
一個個畫麵出現在蕭天腦海裏麵:
“院長,患者呼吸,心跳已經停止十分鍾了。”
“啟動心電監護,心內注射腎上腺素1mg,取我神針來。”
“嗚嗚。。蕭天院長,我爸爸。我。。我.爸爸死了,嗚嗚。。”
“患者的命算是保住了,快轉入你們心內科監護病房吧?”
“蕭天院長,很遺憾的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被投訴了,現在省衛生廳已經介入,並派發了法院的傳票。”
“根據國家執業醫師法條例第三百六十七條,無證行醫,長期把中醫診療用於臨死患者的急診急救中,造成患者永久性殘疾,現在合並判處,南山鄉衛生院蕭天院長有期徒刑三年,取消行醫資格,沒收其全部財產。”
回憶到自己不久前為了救治死亡後的一名患者,施展自己獨特的神針絕技,使患者起死回生,卻不想患者落下了永久性的語言障礙,被有心人投訴,落得個牢獄之災。
“蕭天院長,你的名聲真好,我們做公安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感人的畫麵呢?”
聽到兩名警察大哥的話,蕭天開口道:“蕭天是南山鄉的孤兒,是南山鄉供養我長大,供養我就讀醫科大學,他們都是我的父母,兒子被抓,哪有父母不揮淚送別的呢?”
“蕭天院長,聽說你是被冤枉的,你為什麼不選擇上訴呢?”
“我知道是有心人而為,可是法院判的也不錯,我蕭天確實沒有中醫行醫資格,郭東辰也確實落下了永久性的殘疾。”
“你可以寫一份反省報告,相信上麵會從輕發落的,畢竟因為你的神針絕技,救活了一名臨危的患者。”
“反省,不用了,我蕭天雖然沒有中醫行醫資格,如果下次見到同樣的情況,我還是會選擇出手,麵對臨危病人,如果我蕭天做到見死不救,那就妄為一名醫師,妄為一名院長。”
想到南山鄉父老鄉親,蕭天暗暗發誓,隻要自己有生之年,就要用生命來捍衛南山鄉村民的身體康健。
一輛停在南山鄉醫院不遠處的軍用悍馬車裏。
氣勢磅礴的老頭,精光閃爍道:“沒有想到我南山鄉還有這麼一個兒子,黑龍,如果他能夠在魔鬼監獄裏麵扛住三年,就是我的傳人。”
被叫做黑龍的中年男子,身體一顫,滿臉不可思議道:“是,龍老!”
警車一路鳴笛通過一條條街道,最終停在了省城魔鬼監獄門外。
幾名真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警員從警車裏麵將蕭天帶出來,兩把微型衝鋒槍對準蕭天的要害。
蕭天看到這樣的陣仗,似乎自己突然間變成了殺人惡魔,罪大惡極的絕世凶魔,從醫數年的蕭天從來沒有想過因為醫療事故踉蹌入獄的院長,會有這麼隆重的迎接待遇。
“快走,別磨磨蹭蹭。”
一間專門為犯人檢查身體的屋子裏麵,蕭天被推到了一個機器上麵。
“站在上麵,做個全方位的透視。”
當蕭天剛剛按照兩名獄警的命令站到透視機器上麵的時候。
“滴滴滴滴。。”
報警器的聲音像利劍一樣敲打著每一個人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