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堂堂西方聯軍主帥幾天怎麼變成傳令兵了。魔青嚴心中那也是暗暗叫苦啊,不傳話怎麼辦,難道等著自己的師兄真把腦袋摘下來給人家當夜壺,哎!自己的這位師兄啊!
“不知海老弟要告知我師兄些什麼?”
“也沒什麼了,就是帶了點東西給鳩長老。”
“哦?你還給我師兄帶了東西?”魔青嚴著實搞不清海嵐的意圖。
“嗯,是的,您看。”海嵐伸手取出了一麵旗子,正是直沽城城主的羅字旗。魔青嚴立刻明白了海嵐的意思,點了點頭說道:“好,海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回頭我就將此旗交給師兄。”
“那就有勞魔前輩了。”
西方聯軍中軍帳內。“來,我的好師兄,這是人家海嵐送你的禮物。”鳩長老一聽便愣住了。“怎麼的那小子沒找我麻煩,反倒送我禮物?”
“行了,你先看看再說吧。”
話落一麵羅字旗出現在鳩長老手中。“這…這海嵐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在向老夫示威嗎?看老夫不好好教訓一下這狂妄小輩。”
魔大主帥苦笑道:“行了吧我的師兄啊,人家能將那羅東升生擒活捉,向你示威怎麼了,人家沒有要你的腦袋當夜壺,向你示威怎麼了。我的師兄啊,您還是顧忌一下咱鬼醫穀的臉麵吧。”
話落連歎兩聲,一甩袍袖轉身離去。中軍帳內鳩長老坐在椅子上手拿羅字旗,眼睛那是一個叫血紅啊,心中不時的抱怨自己,為什麼嘴就是那麼賤哪,少說一句哪裏來的這份羞辱。轉頭又一想不行,這份羞辱自己絕對不能隱下來,必須要找回麵子。想罷起身離開了,來到了北地聯軍的休息區。
“海嵐,給老夫滾出來。”
“你個老不死的在這叫什麼叫,我家主帥是你能羞辱的。”雷霄站在鳩長老麵前破口大罵。
“霄兄,請鳩長老進來吧。”
“妹夫這老東西明擺的找事來了,你還請他進去?”
“好了霄兄,我相信鳩前輩不會為難我這當晚輩的。”
“我不進去,你給我出來,老夫要向你挑戰。”海嵐晃了晃頭,唉!這鳩長老啊,何必哪。
海嵐走出大帳在鳩長老麵前拱了拱手,麵帶苦笑道:“鳩前輩不知為何您要找晚輩比試?”
“你小子少裝糊塗,你要是敢接受老夫的挑戰,一個時辰後就在城主府擂台上一絕雌雄,要是不敢就把這麵羅字旗掛在自己的帳前。”哈哈這老東西是來出氣的。
“鳩前輩,我看還是算了吧,晚輩今日還有正事要忙,要想比試的話待大局已定之後,晚輩隨時奉陪。”
“哼!你這膽小鬼,不敢就直說,少拿言語托詞。”
“我說妹夫,揍他丫的老東西,咱還怕他不成?”
“我說霄兄,要不你去,我給你擂鼓助威?”
“妹夫啊你這不是拿我開涮嗎?他可是化神,你讓我去,不是送死嗎?”
海嵐看著自己這位準大舅哥實在是無語的很:“我說大舅子您還能正常點嗎?我是金丹,你不知道嗎?”
“行了吧妹夫,就你這金丹能和正常人比嗎?你要是說直接秒掉分神我不信,但要是完虐一個化神,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不去,說什麼也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鳩長老一旁不耐煩了,“我說你兩個小輩在哪裏嘀咕什麼?敢不敢的說句話,也讓神州眾修看看。”此時北地休息區外已經聚集了好多各地修士,都等著看這場金丹戰化神的好戲。鳩長老又說道:“小輩這回你要是敢應戰,若能打敗老夫老夫就將此寶雙手奉上,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