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靈源，人類修士也是與生俱來的，可也是第一個沉睡的，在人類修士靈智初開之時靈源相繼沉睡，暗靈源就是第一個沉睡的。”
“為什麼？”海嵐還是沒明白。
麵對這樣的問題淩鳳也是無奈，誰讓對麵的人如此白癡那。
“那是因為我們人類修士所在之處接受的是天道，暗靈根接受的是魔道，你說暗靈根在天道下能不沉睡嗎？”
“哪，那些魔修是怎麼出現的，他們又如何修煉？”
淩鳳又白了海嵐一眼才道：“誰跟你說過魔修有暗靈根了。”
“什麼？沒有暗靈根他們修的是什麼魔攻。”這回淩鳳不用白眼看海嵐了，直接換成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
“你是真不懂還是在這跟我裝傻。”
“大姐，您就別拿我開涮了，我自從進入修仙界，我就沒閑著過，修仙的書籍除了這本混沌敕令，其他的我就沒看過半本，我哪知道那麼多啊。”
“那好你聽著，這魔修隻是修練帶有魔道的一些功法，例如你是用的風係召喚術都是風靈根。同時你可以修煉仙道也可以修煉魔道。不過你這暗靈根就不同了。”
“那是怎麼樣？您快說。”
“暗靈根是隻有真正的魔族，或者是在魔族之地出生的修士才會擁有，不過後者微乎其微。也就是說現在的你除了相貌外，其餘跟魔族沒有什麼區別。“
“不會吧？大姐難道我成魔了。”
“屁！做夢那你，還成魔了，你頂多算個魔將，離成魔還遠著那。哼！你要是真成魔了，我倒是高興還來不及了。”
“啊！大姐我成魔了，你高興個什麼勁？”
“傻了吧，你要是真成魔了，那說出去我多威風啊，別人一提魔界的魔是淩鳳的徒孫，哈那我該多有麵子。”嗬嗬這老妖精，思維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海嵐看了一眼淩鳳低頭說道：“行了大姐，咱還是說點別的吧。”
“你還想知道什麼？”
海嵐弱弱的問到：“那以後我算是魔啊還是道啊？”
哈哈淩鳳笑了，“你將來成魔還是成道，真的很重要嗎？”
“當然，看我那裏像魔，最多我隻是出點點子賺點小錢，本質上講我還是個大好青年吧。”
“哼！海嵐看來你對道與魔分的還真是清楚啊。”
“不然那？一向不是說道魔勢不兩立嗎？難不成這魔、道還不分家嗎？”
淩鳳又笑了，不過這回笑的有點淒然。“小子你可知道，道與魔上古至今起了多少征戰？”
海嵐搖頭。
“大戰三百，小戰不過千。也就是說上古至今千萬年，道魔之間最多也就是萬年一戰而已。我再問你，道與妖至今起過多少戰爭？”
海嵐接著搖頭。
“大戰兩千，小戰不計其數。最後你可知修士與修士之間的戰爭有多少。”
三個問題問完，海嵐徹底呆了，按照這個計算，人類修士最大的敵人原來就是人類自己。
想了想海嵐反問道：“師祖那為什麼人們常說妖魔為禍人間，還有修士們常說的心魔反噬。難道這不是魔在作祟嗎？”
“妖魔為禍人間，你也說了是妖魔為禍，那按你的說法那些人類魔修是不是應該稱為人魔。”
海嵐無語，難道自己的想法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