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四 偷 悄悄的來 二
就在天寒他們努力的挖著地洞之時,山的那一邊,被稱之為落崖洞的前麵,原來寂靜的地方,此時一片熱鬧。各種各樣的身景晃動著,各種各樣的法術,兵器還有叫喊聲交夾在一起。交織成了一片如菜市場的場麵,這與遠處寂靜的群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正在戰鬥的,都明白,想要偷便的潛進去,好像有些不可能。與其偷的來,還不如硬衝,向著那個洞衝進去。那麼多高手在這裏,就不信那惡魔手下真的將這個地方弄成了如要塞,如堡壘。就憑它們那麼久,都沒有進入得了藥師所冰封的內洞,就可以知道,它們的實力,也不怎麼樣。
硬拚,一定能攻進去的。這是所有有所想法的人的想法。來者當中,有人,也有妖怪。有好一些妖怪的實力都不錯,都化身為人身了。在戰鬥中可以看得出,這些人,可以分為五個比較大的勢力,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散客。
是的,這些散客,有些隻有三兩個一夥,有些,幹脆就隻有一個。可別看這些散客的人數少,可他們的實力卻不弱。個個都有著強大的實力,向著洞裏攻擊時,一點都不會輸於那些有組織的勢力。在麵對著那麼多的人家,也不知道這些散客進攻洞裏為的是什麼。
難道他們認為自己能得到藥師的身體不成,藥師隻有一個人,已不能用僧多粥少來形容,就算比起唐僧肉,還要的稀罕。怎麼說,唐僧肉,隻要吃了,就能長生不老。一個人,那麼重,百多斤。那些妖怪,一人一斤,也能讓百多個妖怪長生不老。
可藥師隻有一個人,隻有完整的身體,才有用。要是像唐僧那樣的,一妖一塊肉的吃下,那萬萬不行。不要說一人一塊,而是少掉一塊,她的價值就大大的減少。不隻是身體要完整無缺,還不能受到任何的傷。藥師的身體,比起九洲大陸那最珍貴的陶瓷還要的小心輕放。
現場有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怪與魔獸,很顯然,有些人並不是衝著藥師的人去的。像那些個散客,為的是那般。若洞裏沒有著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又為何會這麼般落力的發起攻擊。這些不其而遇,都有著自己想法的家夥。這一次,出奇的一致,有著共同的目標。
大家都不問,為何而來,為何一共出擊,如何收到的消息等。這些都是沒用的,隻有將洞攻下來了,將惡魔的手下都擊退,看到了藥師。才好好的談一談,各拿各的東西。要是某件東西有人搶,有衝突,那再令作計較。
任何事情,在還沒有得到之前,就已想著劃分了東西,然後覺得誰要這些,誰要那些。那是十分不明智的行為,在場的,誰都知道,任何一方勢力,都吃不下。同時,誰也知道,在最後死的還剩幾個,誰能笑到最後。
大家夥也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是為了藥師而來。有些是為了那些傳說中的法寶和寶物,還有一些,則是對惡魔手下的一些收藏品有興趣。
這是很奇怪的一幕,不約而同,又心有靈犀一般。進攻的一方,大概有五六十個,而守著的一方,則更多。這裏,本來之前就守著了許多的魔獸與妖怪,後來又有著增援。占著地利,倒也打得有節有據。
那個天寒所說的,高有一丈,手卻有兩丈的家夥,一點都不顯得瘦弱,反而十分的粗壯,就是一雙手,長得太過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章魚怪,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長,又柔軟的雙手。偏偏這雙手,拿的,還是門板大的雙麵斧。大開大合的攻擊,一點都不會覺得,他的手是軟體的觸須。
兩把斧頭,如風般的舞動,一斧一斧的向他的對手斬去。隻斬得他的對手,呱呱大叫。他的對手,也不是一個弱者,同樣身手一丈,獅頭,強壯無比的男人,披著一頭長發,果然不愧狂獅之名。隻見他一手拿盾牌,手裏也拿著一把斧頭。不同的是,他用的是單手單麵斧。
兩人的相鬥,完全是硬碰硬,你一斧,我一斧。場麵上,長手哥的實力好像要比獅頭人要強那麼一點點,一斧斬下去,獅頭人用盾牌擋時,都會發出咣的一聲,然後獅頭人也會大喊一聲。然後,獅頭人也跟著還一斧。
在他們的周圍三丈方圓,沒有誰敢靠近。靠近,那是活得不耐煩。除非自認比起這兩個大個子的實力要強得多,要不然,不要說給這一個大斧頭斬著,就是挨一下邊,都將是一條大縫,鮮血止不住的傷口。
在另一邊,有著一個個子隻有五尺的漢子,不是很大,但卻有一雙罕見的大腳板。黃色的頭發,讓人看不出,他是何方人士或是那一個妖怪變化而來。隻見他大腳一跺,有如地震山搖般。轟的一聲,一道裂隙從他的腳下出現,直直的向著洞中的防護攻去。
在一旁的同攻者,都在看著他這一擊,能不能攻破洞中的防禦。剛才,很多人都試過了。不愧是在這裏守護了數百年,幾次的法術攻擊,都無攻而返。現在這個地裂式的攻擊,又如何呢。與他同一陣營的人都在看著,隻要能攻擊成功。
接下來,就會有著許多可怕的法術,會沿著攻擊出來的缺口擴大著戰果。還沒有戰鬥的人都在看著,看著此人的攻擊威力如何。
不負眾望,裂隙,打在了堡壘般的洞壁中。隻聽,啪啪聲中,第一道的防線,竟然裂開了一絲的裂痕。夠了,那怕是如發絲一樣的裂痕,對於接下來的那些高手來說,都足夠了,隻要防線有了缺口。更不要說,這一道攻擊出來的裂痕,又何止是發絲呢。兩指寬的裂線,彎彎曲曲的。
“啊啊呀。”各種的語言彙成的一句話,就變成了這樣的喊聲。顯得有些雜亂的聲音,變成了這麼一句。
這已算不上是說話,他們隻是在喊著,為了能打破第一道防線而高喊。有了第一絲的裂痕,就有可能讓它變成缺口,裂口。第二道的防線,第三道的防線,都會在他們的攻擊之下,慢慢的出現。隻要有了開始,接下來,就不會隻是一道。
各種的法術,各種的兵器。裂痕一開始,就有著二三十個湧向前。這倒不是他們在爭什麼,而是各有各的戰場,這是屬於他們的開始進攻。防線是開始打開了,就看惡魔手下能頂多長時間。在麵對那麼多的高手,他們頂不了多久。
那些不在防線之內的惡魔手下,像獅頭人,仍在戰鬥著,一點都會因為防線給攻破了一道,就著急,就慌張,就害怕。獅頭人對於防線的攻破,一點都不在意。他這個戰鬥狂人,隻要可以戰鬥,其它的不用去管。那也不是他該管的,自然有人會出來頂上。
其實,獅頭人也知道,這次是擋不住的了,對方的人太多。多到讓人感到吃驚,他們怎麼集中在一起的。早就知道,這次會有許多人前來,可卻沒有想到有這麼多。之前的估計,最多也就三十來人而已。現在卻有五六十個,比最高的打算還要多出兩倍。就連修為,也比以前所遇到的要強得多。
事情,有些不對頭呀。
前幾天,有人在山腳下大打了一場,後來,不知為何,隻打到一半,盡然握手言和,還將轟出來的東西都給恢複了。當時還在想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後來才曉得,原來是想要伏擊自己這邊趕來支援的人。
當看到這裏沒有什麼變化時,警惕性都不會很強。以為,還是如從前一樣,雖然,不能以環境的變化,就覺得沒有危險。但到了目的地,終究還是有些放鬆的。援軍來時,這裏的人還不多,從惡魔那裏到這裏來,得要好長一段時間,最少也要走差不多一個月。
以他們的速度都要走一個月,那得要多遠呀。當他們到達這裏時,山上的同伴,根本就無法通知他們這裏的變化。他們的到來,隻不過是每隔一段時間的慣例罷了,並不是說,他們早就知道,這裏會有很多的敵人,通知前來支援。
因為,每五十年,山洞裏的防禦是最弱之時,同時,也是藥師的封印洞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總會有一些家夥,想來試試運氣。每次都是如此,也變成,每五十年時,想來撿便宜的一些妖怪,一些魔獸跑過來。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與以前一樣的援軍,也就是十來個,以為這樣已足夠強大。那知,這次,給伏擊了。最好逃得性命的,隻有六個,重傷三個,輕傷三個。全身而退的,一個都沒有。一想到這裏,獅頭人一陣憤怒,一聲震天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