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讓人熱血沸騰呀,特別是開那武直的,就是讓人爽。要是我也能開開就更爽了。”肥鴨很是直觀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他這想法也是天寒的想法,要是能開戰機就更更爽了。
“嗬嗬,你們兩個家夥,想得到美,飛機是不能讓你們開的。再說你們也不會開,不要一上去,就把一架飛機弄毀了,你們死了倒無所謂,那飛機可損失不起。”王兵說話常常都是與人倒過來,要是一般人總是會說,飛機毀了沒關係,隻要人沒事就好。其實在很多人的心裏真實的想法是,機沒事就好,人死了還有,因為機比人貴得多。王兵是實話實說,隻不過現在是開玩笑成份居多。
“不是吧,王哥,這樣的狠毒,要機不要人,你還真是機不可失。啊,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天寒做著配合的拍著自己的頭,仰天長歎。與王兵聊得熟了,已是王哥王哥的叫,也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得了吧,還遇人不淑,當我是女人呀。剛才看了他們的訓練,現在去看看我們特戰部的兄弟們是怎麼練的。去格鬥場,如何。小天,我剛才第一次看到你們時,你和肥鴨是一點驚呀與害怕的神色都沒有,是不是練過武的。”
天寒與肥鴨一齊點點頭,能給看出來一點都不奇怪,在那種情況下,王兵還看不出自己是練過武,那才是瞎了眼,更何況他還是一個經曆過生死戰鬥的軍人呢。
“我就知道你們是練過的,嘿嘿,也不是王哥自誇。在我刻意的氣勢之下,普通人很少能像你們這樣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你們還是很強呀,是跟你們爺爺練的功?聽王強那小子說,你們爺爺是頭的老隊長,是不是呀。”王兵裝著不經意的問。
“不知道,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爺爺他的老戰友是位少將副司令員,以前隻知道爺爺是當兵的。是什麼兵,他也沒有跟我們說。爺爺有教我們練內功,小的時候,他還有一個戰友來,教我們練武。”肥鴨倒老實,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哎,我說哥兩個,想不想去格鬥訓練場試試身手。與我們特戰隊的兵較量一下,你放心,有我在這裏,沒事的。試一試自己的修為到了那一個價段也好呀,像你們這些練武的,練都是把式的架子,沒有經過實戰,沒有什麼用。到了那裏,哥哥教你幾招,讓你們真正的明白招式的用處。”王兵有些意氣風發的誘惑著兩人,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他卻是忘了教二人武的可是將軍的兩個戰友,有一個還是隊長,怎麼會差到那裏去。
特戰隊的人多,可是訓練的地方也並不是隻有一個,王兵帶著他們去的是他行動一隊的訓練場。此時幾百個士兵正在進行著所種各樣的訓練,負重跑,汽車駕駛,坦克駕駛,還有各樣兵種的綜合訓練,還有一些隻穿著背心在練拳的士兵,喊聲振天,比起數千人的訓練絲毫不多讓。
天寒發現,這裏真的是如王兵所說的,武器比別人的好很多,一些車載武器就可以看得出,有許多種外型奇怪的車輛他都看不出是有什麼用。一些裝甲車跟本就是像一個甲蟲,實在是怪異。
王兵就帶著天寒與肥鴨站在車邊看著這些特種兵訓練,不時的有士兵或比王兵軍銜低的軍官走過都向他敬禮問好。並且神情都是很嚴肅,應說是有些敬偎,在這一時刻,王兵是回複了他在剛與天寒他們初次見麵時的模樣。一個標準的特種部隊軍官,弄得兩人都不大敢是開心的呼喝與王兵說話聊天。
看了一會,王兵把他們帶到一個室內的訓練場,這裏大概有幾十人在自由的博擊,大概有兩個排。呼喝的聲音陣陣的傳來,在這裏訓練的人,有赤手空拳的,也有拿著冷兵器在那裏相拚。看那架勢,就像是在做生死博殺般,兵器的交集聲不時的傳來。
在場邊有三四個穿著軍用背心的人站在那兒看著一組正在徒手相交的軍人,看樣子像是教官。王兵帶頭走了過去,兩人正在看得有些入神,直到王兵叫了他們才回過神來。
走近了,才看清,這幾個人真是壯得有如一頭牛,露出在背心外的肩膀是一塊塊突起的肌肉,典型的是那種拳頭上能站人,胳膊上能***的人物。
王兵對其中一個精壯的男子笑了一笑,“堅子,又在這裏練呀。看看你,把身體都練成啥樣了,整一塊石頭。”
一直看著他們過來的被稱為堅子的人回答,“你也別說我,看看你自己,穿著的軍裝,都快是撐破了。怎麼了,今天怎麼用空跑過來了?這兩位是個大人物的公子,要讓你親自帶來這裏參觀?喲,真不得了呀,要一位少校親自陪同的可不是一般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