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對於天寒的傷一籌莫展,要用到分水金晶獸送的那一顆寶貴的藥這時。在他們不遠的一堆給燒焦的亂石裏是突然的動了一下,石頭的肅落的聲音是驚動了肥鴨他們。驚得他們是連忙是拿起兵器戒備,豬豬更是在前麵擺出了攻擊的動作,現在它的心情非常之不爽,隻要看到有什麼不對的就想衝過去痛打一番。
那堆碎石激飛而出,然後是飛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來,並不能很大,但飛得很高,周圍帶動的力量讓肥鴨他們感到了無比的壓力。以三角陣勢把天寒保護在中間,個個是麵無表情,緊握著兵器,不管是誰,隻要敢朝這一邊衝過來,就毫不客氣。
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那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在飛出樹冠飛了一個很漂亮的弧線,然後是朝肥鴨他們方向衝下來。三雙目光是緊盯著,肥鴨的長槍,小豬的斧子,豬豬的拳套都已做到了最佳的攻擊狀態,隻要一進入到攻擊的範圍,那麼將是可怕的打擊。可是這黑乎乎的東西在發出了聲音卻是讓他們個個為之一倒,揚起的氣勢是整個散去。
“啊~~,偶要殺了你,偶要殺了你。把偶的毛毛的燒黑了,嗚嗚嗚,偶要殺了你。出來,出來,你在那裏,你在那裏,給偶出來。”
原來這是大家一直都在擔心著的小家夥發出的聲音,那聲音是充滿了充滿了賁怒,可是聽在肥鴨他們的耳裏卻是有如仙音一樣。這就是說明小家夥沒有事,還能發出這樣的怒氣來說,正是如它所說隻是燒黑了它的毛,其它的什麼事都沒有。隻要小家夥沒事,那天寒也會沒事,這仿佛是在心裏有了一個這樣的邏輯。
但讓他們更想不到的是,在吃驚於小家夥的突然冒出來,沒有受到什麼傷外。原本以為已死得不能再死的巨蛇是突然的動了,這情況是嚇了大家一跳,特別是豬豬,剛才它可是什麼防備都沒有的就在那裏對著蛇“屍”拳打腳踢的。
赤火金線腹蛇突然的驚動也是逼不得已,因為小家夥的出現,讓它發現原以為已死去的那個貓竟然是一點損傷都沒有,那燒黑的毛自是不算。它已是吃過了小家夥的虧,那一把小刀所帶來的傷害是遠比天寒棍棒的打擊要大。所以在小這夥要找自己麻煩時,赤火金線腹蛇是積最後剛才休息所能用的力量作最後的打算。
它不是反擊,這一個時候就是反擊也是沒有什麼用,除非是舍了全命,否則並沒有什麼招術。它已是深深的後悔,本來它的本事並不隻是這一點點,隻是給天寒和小家夥的合擊給打蒙了,也沒有讓它有機會攻擊,以致絕招沒有用上,如今已是沒有了能力發出,現在赤火金線腹蛇的打算就是逃,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赤火金線腹蛇倉皇而逃的動作實在是太大了,沒有了之前它的那一種蛇行的靜悄悄,血肉模糊的帶著一路的血跡的朝那一片石區竄去,那裏是它的老巢。隻要鑽進去,就是安全了,可是那幾十丈的距離,現在在它的心中是有如幾裏,幾十裏甚至是幾百裏,變成了一條遙不可及的長路。
正為給赤火金線腹蛇給燒黑了毛的小家夥火氣大得可以燒天,爪子抓著它的那一把小刀在左右飛竄,沒麵子,太沒麵子了。才剛清醒的小家夥還沒有看清赤火金線腹蛇是在那裏,隻感覺肥鴨他們升起的氣勢,於是就朝他們飛過去,這時它完全是憑著感應行事,要不是肥鴨他們在聽到了小家夥的聲音散去了氣勢,很有可能就要受到小家夥第一波的攻擊。
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小家夥在看到了赤火金線腹蛇倉皇逃走時,才知道那一個才是它的打擊目標,“嘿嘿”的奸笑了兩聲,那聲音,連豬豬聽了都感到此事大為不妙。赤火金線腹蛇是拖著一路的風雲雷動之勢,有如一支利箭,直直的直撲老巢。在空中的小家夥並沒有跟著向前,全身黑黑的它隻有那一把小刀還是銀光閃閃。望著已是轉眼就逃到了十多太遠的赤火金線腹蛇,小家夥的小刀一揮,這次並沒有什麼閃電,也沒有天雷,更沒有冰箭風雪。
隻見小刀突然是通體銀光大盛,越來越強,那耀眼的光芒讓地下的三雙眼睛都抵不了的閉上,才過了多久,光芒是收斂了起來,似乎那一些光再一次的收進了小刀裏麵。然後小家夥一聲怒喝,一道可見的銀光從小刀激射而出,向赤火金線腹蛇飛去。
肥鴨敢肯定的說,那不是刀氣,但比刀氣更可怕,也許是法術,可是他感覺得不到法術的波動。小家夥在發出了這一道刀光後,向後是飄了好幾丈,然後才飄飄悠悠的往下掉,明顯,是脫力了,豬豬這時是什麼都不顧的,連忙是朝小家夥要掉的那一個地方跑去,肥鴨在看到豬豬跑過去後,就沒有再動,因為他知道豬豬會接得住小家夥,現在他要看的是那一道刀光的威力。
刀光的去勢並不是很快,可是給赤火金線腹蛇的壓力卻是不小,不,應是說那恐懼的心理,差不多就是崩潰了,它很想就此不動,可是生命的那一種求生意識驅使著它還是不停的向自己的巢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