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六人,隻見其中一人手提著一把刀,對著那吹哨的人一揚,隻見刀光一閃,那正響著的哨聲就像是給刀光截斷了一般。吹哨的人還是保持著他的那一個姿勢,六人沒再看他一眼,從他的身邊走過。領頭的人手一揮,其餘五個手提著清列寒意徹骨的刀左右揮動,那些背對著他們的人卻是紛紛的慘叫倒地。這時,那個吹哨的仁兄才一動,不是身體動,而是頭動。頭從他的脖子上往左一歪,掉在了地上。竟是秒殺,可怕。
這六人的到來是打破了原來的場子麵的格局,先不管這些人是誰,有什麼目的。就他們一開始的出手就是毀了七八個人的身手,這些人的修為高得可怕。肥鴨和小豬的壓力頓時一輕,剛才雖然是有天寒的冷箭偷襲的幫忙,可是在這麼多人等級不弱的玩家攻擊之下,也是受了不輕的傷,一直都是那一種不屈的氣所支持著不後退,因為他們知道,隻要他們一後退,後麵的女孩子可就完了。小豬身上有給幾個雷擊到的傷口,也有給兵器劃傷流出來的血。雖然他是號稱是血牛的武士,可是跟本就沒有空騰出手來用藥,要不是在一開始時,天寒有叫他們先把治內傷的藥是含在嘴裏,小豬都有可能是因為失血和內傷過重倒地了。
肥鴨也不比他好得了多少,再一次補小豬斧劈出去的空擋,給人用劍從肋自下而上到肩的劃了一條長達一尺的傷口,身上也有給法術擊中所留下的傷口。近戰,二三十人圍攻,就憑兩人能擊殺數人,傷多人的情況下支持到現在真的很不易,並且對手還都是五十級的人物。
別看天寒的“淩虛微步”神妙無比,可是給對方的法術封住大部分空間的情況下,能閃得了多少。如果不是他在開始時已把老村長給他的那套銀龍套裝穿在身上,他早就給轟得不知有多遠,也不知死了多少次。要知道,隻要一受重些的傷,那步法就肯定是沒有那麼靈活,那樣給擊中的機率就大大的增加。如果不阿紫及時悟出那擾亂的音律,對那幾個追殺他的人進行心神擾亂,天寒也真的支持不了多久。就連豬豬現在身上也是受了不小的傷,血都柒紅了它的身體。
現在,是可以休息一下了。因為天寒在發現有人擊殺對手時,終於是看到了那後來的六個人,心神為之一鬆,差點就站不穩。
“靠,媽的,終於是來了,回去一定扣他們工資,害得老子那麼慘。”原來這六個人就是幽心在一開始呼叫的“悠雲居”護院,來的不是三個,而是六個。隻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晚才到,不過還好,總算沒有讓他們來到隻是收屍的。
六人的出現,讓這邊的拚殺是都停了下來,因為這六個人是太過恐怖。黑衣人一方都是撤出來,集中在一起,緊緊的盯著六人,而肥鴨和小豬都認得這六人是老大家裏的護衛,也都大是放心,相互扶持著退回到阿紫身邊。六人走快幾步,快到天寒的麵前,領頭的護衛帶著五人朝天寒行了一禮,有些惶恐的對他說,“公子,幽雷救架來遲,還請公子恕罪,還好還得及。小人是。。。。”
護衛想要說明來遲的原因,沒有等他說完,天寒一擺手,止住了他的說話,“現在什麼也不說,原因等大家安全了再慢慢的解釋,你們先去幾個人去幫你們的總管,媽的,給我多殺幾個出出氣再說。老子有些累了,這裏先交給你,一個都不許放走,等我回過氣再找他們算賬。”深知護院能力的天寒知道,他說一個都不放走,就決會不會放走一個人。現在最重要是療傷,要不然沒有辦法親自報仇。那是多不爽的事呀。
對方的人是大吃一驚,在剛剛看到這六人走向天寒他們之時,心裏也一喜,這一下,有好戲看了。他們從剛才六人的動作上就得知,這些人是跟本就不是他們可以敵的,早就震驚,怎麼可能會有武功這麼高的人存在。就是大陸的有數高手,也不可能在已做好了守勢之時一招致命。雖然為損失了幾個人而震驚心痛,可是能把天寒這幾個人殺了的話,倒也是一件好事,隻要看著他們被殺,就馬上就走,可不要呆在這裏對著明擺是不懷好意的那六個殺神。
可是當他們看到這六人來到天寒的麵前竟是施了一個禮,臉上的神情還顯得很惶恐,心大感不妙,先不用去追究這一些人與獨孤天寒的關係是什麼。就單看這六人對他施禮,就知道,自己這邊的人失策了,沒有摸清楚這叫為獨孤天寒的少年人的真正身份與實力。一再而,再而三的情報失誤,讓他們損失慘重,也讓他們要實施計劃的人在事後悔恨不已。
遠遠的看到獨孤天寒的對著那六人輕聲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就慢慢的和那兩個胖子還有那頭大白豬坐在地上。想來是在療傷,而六人中,有三個向混戰中黑衣人走去,剩下的三個人卻是走向了他們,在他們麵前二丈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三雙眼睛射出的陰冷目光,讓他們就有如是一隻小老鼠在山之王老虎的威風之下,動都不敢動,可這三個隻是看著他們,也不說話,隻是手中的刀不時的擺動著。
其中有一個人忍不住了,“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這人努力的想將聲音提高些,裝作責問的樣子來顯示自己並不在乎他們三個人。可是說出的話卻是並不是他想的那樣,聲音低,想要挺起的胸膛也隻是在自我感覺中是挺了起來。本意是責問,可語氣配合著動作卻是變成了一個給人打了怕了的弱小在輕聲的問自己的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