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個任務,言正隻能苦笑的接下來。他能說什麼呢?
女孩子看著言正那著急的樣子也有一點不忍,雖然言正為人有一些看不起別人、狂妄自大,還為人陰險,但對自己真的是很好。隻是他不了解自己,是真的不想參加那一個宴會,但如果不去的話,對於父親的公司和社會地位肯定有很大的影響,隻因自己太有名了。
“父親”一想到這一個名詞,就在心裏發出一聲冷笑。自從小的時候離開他,在記憶裏根本就沒有太多被稱之為“父親”的人的片段。小的時候就跟媽媽來到外公那裏居住,跟著外公外婆有了一個完整的童年,然後在十多歲就去了國外,一個人生活。
雖然媽媽也有自己的事業,但這一個媽媽做得很好,總會在適當的時候陪陪她。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對於父親,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仿佛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從來就沒有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溫暖,以為有了錢就是可以活得很好。如果不是因為想念外公外婆及喜歡中國那一種博大精深的文化,還有就是媽媽也叫自己回來,才不會回到廣州,回到這一個對於自己來說這沒有感覺得的“家”。
外公外婆也是的,明知人家是想念的是他們,卻是要我到廣州,說要上學的專業在廣州是最好的。其實我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嗎?就是想讓我跟那一個“爸爸”和好,可是我真的跟他沒有什麼好交流的。雖然現在他對我很好,也有很多時間陪我了,但……唉,在廣州也沒有什麼朋友。
表哥帶我認識的人,都是垃圾。要是朋友有像這一群踢球的的男生那樣的融洽,那樣的開朗、搞笑就好了。特別是進球了那樣的慶祝方式,連對方也可以壓的,這是比賽嗎?想到這裏不由微笑了一下,自己沒有朋友,是因為自己冷。在這一些所謂的少爺小姐麵前都是酷得很,一副生人免談的模樣,這一個宴會也是父親想讓自己認識多一些年輕朋友的宴會,也當作是一種補償吧,雖然也有其它的目的。
而言正,正在一直看著表妹。突然看到表妹的臉上有一絲的微笑,不由呆住了。兩年了,從來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過這麼樣發自內心的微笑。他都有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很想用手來擦擦眼睛。表妹被他的朋友稱作為“絕對的零度”,那怕是很搞笑的事和笑話,都不曾看到她笑過。
要是他知道女孩剛才在這又跳又叫,跟那一種在世界杯上狂熱的球迷沒有什麼分別,就差沒有奇裝異相的打扮的樣子,恐怕會驚訝的下巴都會掉下來的,要是有眼鏡的話也不能幸免,相差太大了!
一開始發現了女孩在場邊又跳又叫的那一個年輕人可是有看到的,當時他也險些摔倒在地上。這就是那一個冷冰冰的小姐嗎?太不可思異了,都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吃了興奮劑了,不過他可沒有跟老大言正說起。要是讓小姐知道了,那可是怎麼死都不知道了,老大也肯定是不相信他的。但就是因為他沒有說,所以言正現在才感到驚訝。可是,就是說了,言正會相信嗎?
這時,天寒他們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了。出了一身的汗,粘粘的,要回去好好的泡泡。然後,嘿嘿……要去吃宵夜嘍!隻是,泡完還有大把時光才到夜宵,很懷疑就捉那李子哥去吃晚飯然後就直接吃宵夜了。嗯,不用懷疑了,因為“尖鋒”隊的六號大塊頭“石頭”在喊了。
“嗨,天寒,李子說請我們吃晚飯,一直到深夜。說是祝賀你們考上大學和成人了。”(估計他認為上了大學就是成人了)
話聲才落,就傳來了李子不甘的叫聲,“靠!又是我?我那裏有說請你們吃飯了,要請?得給錢……啊!啊!救命……啊!救命呀!!我請……我請還不行嗎? 媽的,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我不活了!嗚嗚嗚……”
那情形“夢幻”隊的隊員不用猜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肯定是李子不甘心被宰,想奮起反抗,卻是遭到了殘酷的鎮壓。這事,是常常有發生的。唉,誰叫他是地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