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全名李全忠,乃是金陵軍區的一位少將參謀,調查是否有軍隊調動並不是什麼難事,幾分鍾後,還真查到了一支隊伍調動。
“什麼,胡司令的警衛團?果然與沈家有勾結。”
“小駱冰啊,李叔這次可幫不了你了,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大的不止一級。”
“難道就沒辦法了嗎?雲副司令呢?他能不能幫忙?私自調動軍隊是犯紀律的,難道就沒人管嗎?”
“雲副司令與老司令關係不錯,而且出身精武國術館,與胡司令向來不和,可是想讓他出手幫忙怕是沒那麼容易,估計要老司令親自溝通。”
“為什麼?與公與私他都應該出手啊?”
“最近各大軍區都在競爭中央軍委副主席的位置,雲副司令有雲家做後盾,而且好己方已經答應支持,所以他的呼聲很好。他現在可不能走錯半步,要不然授人以柄,前功盡棄啊。”
“難道胡司令不競爭軍委副主席嗎?他怎敢如此明目張膽。”
“胡司令隻想當他的土皇帝,給他軍委副主席他也不見得要。”
“豈不是沒人治得了他了!”
“恐怕隻能請老爺子出手了。”
“爺爺閑雲野鶴,誰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王駱冰很苦惱,現在隻期望三叔有辦法了。她對這位強大的讓她看不透的三叔還是很自信的。
十分鍾後,吳局長又來了電話,他更鬱悶,被逼的灰溜溜的撤走了。
又過了幾分鍾,整齊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緊接著,一隊手持衝鋒槍的軍人整齊的上來,傷口對準了王駱冰和周敏。
“雙手抱頭趴下,有人舉報你們破壞社會治安。”
“對不起,我想你們怕是弄錯了,我是西城區刑警大隊副隊長,這是我的證件!”
“站住,不許動,雙手抱頭趴下,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突然,一聲尖銳的長嘯,仿佛按刺破人的耳膜,那些軍人一個個被震的七竅流血,就連那位上校營長也被震的吐血。
“暢快,好久沒打的這麼痛快了。”王衛國哈哈大笑道。
青蓮散人和申屠味蘇醒過來,搖搖欲墜樣子,臉色顯得很難看。不過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到難以抑製的興奮,與王衛國的戰鬥讓他們受益匪淺,足可抵得上三五年苦修了。
“多謝手下留情!”青蓮散人恭敬的躬身。
“王衛國,想不到你的修為已經如此之高,剛才你恐怕沒用全力吧?”申屠味問道。
“五成功力吧!”
“太誇張了吧?”申屠味驚道。
“化勁與暗勁不同,一層一重山。你兩聯手能夠逼我使出五成功力,同級中已經是佼佼者了。若是同樣境界,你們任何一位我恐怕都難以勝出。”
這時,那位被震的吐血的上校營長終於緩過勁來,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拔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王衛國。
“好大的膽子,竟敢傷人,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嘛?”上校營長怒吼道。
“能是什麼人?一群亂咬人的狗罷了!”王衛國冷笑,隨手一揮,一道勁氣飛出,上校營長頓時感到手臂一麻,手槍掉了。
“我華夏軍隊怎麼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看來我有必要向軍委為提提意見,讓他們派個紀檢組來,整頓一下我們的軍紀了。”
那位上校營長嚇的一身冷汗,他不認識王衛國,不過看氣勢,還有他的身手,以及剛才說的話,多少猜到了些。
“還不滾,難道要讓我親自出手嗎?”
“對不起,我不能走,軍令如山。”
“好個軍令如山,那你倒是跟我講講你接的是什麼軍令?”
“捉拿叛國賊張超!”
“放屁!誰給他定得罪,讓他來精武國術館找我,我倒是要跟他好好理論理論?”
“這是胡司令的命令!”
“老胡?看來他真是鬼迷心竅,糊塗到家了。”
王衛國拿出手機,找到了一個幾乎從來沒有撥打過的電話。
“喂,哪位?”
“王衛國!”
“衛國賢弟啊,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啊?自從上次一別,我們快三年沒見麵了吧,改天來軍區聚聚,軍區許多老家夥可都惦記著你呢!”
“是嗎?我還以為已經沒有人認識我了呢?我在金陵大學外的一家咖啡館,被你的兵圍住了。”
那位上校營長雙腿開始哆嗦起來,他哪裏知道會遇到這麼一尊大神。早知如此他就不答應沈天奧的求救了,現在得罪了大神,回去還不脫層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