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尊見天照圈有些支撐不住:“元明陽、唐雨落意境再出。”
心形套索再出與照圈一並將天帝牢牢捆住,一邊火焰高燒,一半寒冰徹骨,天帝麵帶冷笑對冰火巍然不動,其身上龍袍令其不能侵入。
厲蕭恒見勢不妙抽出不二幽冥箭,拉開造化帝影弓,直射天帝心窩。幽冥箭快速轉動向內鑽入,身下青龍探爪將箭抓住,尹天塵大悲冥骨錐祭出,青龍伸另一爪抓住,慕容絕言鳳尾叉也被青龍抓住,就連尉遲寂遙的絕情傘也落入龍爪之內。穆飛揚喚出吟龍劍不想被青龍輕輕一吸叼在口內。
夏侯尊看著麵前的天帝和青龍有些不知所措,鮑子蘊眼睛微微一轉,喚出春風戲葉剪,悄悄飛入石鼓陣內順著天帝的龍袍下擺線向上剪開,龍袍防禦被破身體半邊著起大火另一側冰封徹骨,發出陣陣慘哼。雙腿點地向上衝出,黑窩被其頂碎,金飛宇的陰陽雙子鈸左右飛出,天帝大半個身子已出石鼓陣。一道金光從草舍堂方向飛來,從空中壓下將他再次擊落石鼓陣內,磬在空中快速旋轉傳出嗡嗡聲,天帝隻覺有些發蒙身子微微一晃。
莫炎騰張口吐出火荷,將石鼓包裹住,穆飛揚騰空而起大扇揮動石鼓快速旋轉,火焰加夾著鼓聲將天帝至身於火海。
夏侯尊側目觀察著天帝披頭散發兩眼通紅,麵部露出痛苦表情但未傷其根本。空中的東方文淵已經氣喘籲籲,元明陽、唐雨落等人也已是強弩之末。
夏侯尊喝道:“白亦珊、慕容絕言出。”
亦珊手輕輕一揮空中出現數朵玫瑰花,兩息後玫瑰消失獨留下芒刺在空中閃著寒意。慕容看著芒刺遲遲沒有出手,他覺得此刻頗為諷刺,曾經不止一次與白亦珊聯手,而他們卻都深愛著同一個人,所有的意境都為同一人而存在,亦珊終得其心而自己卻必須深埋此情。
天帝開始發威身邊石鼓轟然四散飛出,東方文淵一口血噴出跌下風頭,子龍飛身而起將其接住。莫師長身子連向後退數步,元明陽與唐雨落被震開心形套索再次崩潰,任逸落毛筆在空中寫出符咒,隻有其臉色煞白還在苦苦支撐著天照圈。
夏侯尊見他猶疑不出,再次大喝道:“慕容絕言你還在等什麼!”
天帝發出一聲狂笑,雙臂慢慢展開,任逸落嘴角淌下鮮血,鮑子蘊見狀從丹爐裏取出寶珠揚手而出,一道金光閃過。天帝看到寶珠如見至寶,張口欲吸寶珠,臨近身邊才覺上麵自己的神識已全部抹掉,心內巨驚,憑他的功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抹去神識的幾乎沒有可能。稍一猶疑寶珠已近胸前“啪……”正中前胸,天帝身子猛烈晃動,心內如波濤翻動,忙定氣寧神調理氣息。
慕容絕言閉起雙眼,二指成劍向前一指,一條絲巾飛出玫瑰刺芒落在絲巾上,向天帝裹去。絲巾截止纏越緊刺芒紮入到天帝體內,天帝芒刺在身痛苦不堪,慘叫聲穿透雲宵。
厲蕭恒看到絲巾已明白慕容為何遲遲不肯出手,那塊絲巾正是當年他們的定情之物上麵繡的盾牌曆曆在心,往事再次閃現在麵前,那張天真純潔的麵龐,那段無邪浪漫的情,那塊藏有情愫和愛意的絲巾,那世未能如願的痛。今天此人又在麵前,厲蕭恒看著不遠處緊閉雙眼的慕容,心裏隱隱作痛,那世他們是如此的相愛,而今朝愛人又在眼前卻要彼此佯裝。
“厲蕭恒出劍斬其首!”
夏侯尊的喝聲打斷了蕭恒思緒,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神戀戀不舍的從慕容身上離開。右手按在劍柄上,兩眼藍眸堅毅愈濃,絕地弑君劍出鞘同時雙腳踏地已近天帝身前,寶劍揮去一聲龍吟天帝人頭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