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靳禦一定會來。
這樣一個總統套房,她肯定是訂不了,隻要是懂點兒圈子的人都知道,總統套房並不是僅僅有錢便可以訂的房間,沒有一點兒像樣的權勢,根本訂不了總統套房。
這就是實力,這就是差距。
有錢人可以行駛的權利,普通人根本比不了,可以說是兩者最大的鴻溝了。
正是因為這樣,雲心兒才不甘心,像她這樣的女人,還有誰可以相提並論?
她並不差,憑什麼不可以當一個享清福的豪門太太?
雖然並不知道桑宛如哪裏來的辦法能訂得了這個總統套房,可雲心兒也大概上猜到了那麼一點點,打起精神,雲心兒不細想更多,直接往白色的水晶杯裏倒上了紅酒,一股酒香飄散整個屋裏,雲心兒勾唇笑了起來。
這瓶紅酒的價值起碼有六位數的鈔票這麼多吧,桑宛如還真是下了血本呢。
把桑宛如給準備好的春藥倒進了紅酒杯裏,雲心兒這才停下了動作,安心等待。
又過去了幾分鍾,這個時候,靳禦也該來了吧。
果不其然,門外響起了一道敲門聲,看起來倒是顯得冷漠高傲得很。
雲心兒在鏡子前反複看了一遍自己的妝容,很好,狀態還可以,如此想道,雲心兒這才放心踩著一雙以前買的還可以撐得上場麵的限量版高跟鞋,一臉自信和期待拉開了房門。
“你來了。”
看到一身黑色西裝革履的男人麵色陰沉站在她的麵前,雲心兒勾了勾紅唇,用最誘人的聲音,輕吐說道。
興許是靳禦的魅力太大了,又或許是那個熟悉中的冷漠讓雲心兒想起了過往的種種,雲她下意識把雙手放在靳禦的肩膀上。
沒等靳禦來得及推開,雲心兒圍繞住靳禦的脖子,不可察覺般後退了一步,雲心兒把靳禦整個人都拉了進來,順勢還關上了門。
感受到靳禦並沒有拒絕的意思,雲心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動作越來越大膽了些,眼看要把靳禦的領帶一步又一步給扯下來,靳禦赫然在她想要動手的那一刻,冷冷抓住了她的手。
“夠了。”
厭惡全都寫在臉上,靳禦冷冷喝了一聲。
一臉漠然從雲心兒的身旁擦肩而過,靳禦大步走進了大廳,冷然質問“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精心策劃了這麼久,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雲心兒。
他依然還是捉摸不透雲心兒的心思,她的動機是什麼,幫助季遠對付他有什麼好處?
不經意瞥了一眼茶幾上的那杯紅酒,雲心兒一邊轉悠一邊淡笑:“靳禦,我愛你,以後你會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聽到她的話,靳禦的臉上立刻像是染上了一層冰霜,冰冷至極:“別和我說這些廢話,你明知道,我和你已經過去了,我奉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說完,靳禦冷冷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