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無所謂了,隻要桑小小心裏知道,靳禦是在意她的,就足夠了。
聽到桑小小一臉真誠的話,靳禦心裏一暖。
後來不言而喻,桑小小乖乖跟著靳禦回了別墅,許久沒見,某人可以說是非常饑渴難耐了,但桑小小又有孕在身,某人隻能不斷掠奪桑小小的櫻桃小嘴,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卻是怎麼親都不夠。
桑小小一臉無奈:“好了。”
每次靳禦親她,都會把她的嘴唇親到紅腫為止,這家夥根本不肯停下來,桑小小無奈不已。
靳禦這才不舍的作罷,輕輕摸了摸桑小小漸漸大的肚子,靳禦目光一片溫柔。
“明天我陪你去做一個胎兒檢查。”靳禦輕聲說道。
桑小小點了點頭:“好。”
沒過多久,李成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一臉匆忙來到靳禦的麵前,看了一眼桑小小,猶豫不決。
見狀,桑小小知道兩人有公事要談,她也不好在場,微微笑了笑,桑小小緩緩開口:“那我先上樓了。”
靳禦眉頭微皺,終是點了點頭。
桑小小離開以後,靳禦抿了抿嘴唇,吩咐李成:“跟我來。”
下一刻,兩人已經來到了書房。
靳禦挑起眉頭,淡淡開口:“說吧。”
李成氣憤道:“總裁,我們中計了,我們總公司的投資商有一大半撤資去了季氏,原來季遠根本不在意國外的那些分公司,他自始至終都想吞並我們靳氏,去國外處理和善後都隻是為了給我們看,這個奸詐的季遠!”
現在靳氏的情況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糟糕,現在是關鍵時期,投資商不惜違犯合同賠償違約金,也要從靳氏撤資,讓靳氏一下子陷入了資金的緊張裏。
聽到李成的話,靳禦倒是毫不意外,他深邃的黑眸陰冷至極:“季遠的演技真是不錯,竟然連桑大康都隱瞞了!”
“是啊,這個卑鄙無恥的偽君子,他是故意讓桑大康來迷惑我們,讓我們誤以為季氏真的沒有任何能力來資助桑氏了,誰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個後招?”李成臉色難看,還好自家總裁也留了後招。
傳聞中季遠是一個斯文溫和的人,事實並不如此,他城府之深,手段之狠辣,遠非普通人可以相比,季遠善於隱藏,善於在關鍵時刻給予對手最致命的一擊。
他野心膨脹,勢必要把靳氏弄倒台才甘心,但靳禦是什麼人?
他冷“嗬”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陰冷:“我倒是很想看看,季遠他下一步想要怎麼做!”
還有什麼手段是他沒有使出來。
“李成,聯係靳廷,讓他來見我。”
李成連忙應道:“好的總裁,我立刻去。”
靳禦目光一片冰冷,想要扳倒靳氏,季遠未免太狂妄自大了!
真是可笑!
難道靳禦會不知道,當初的投資商都是季遠特意安排的麼?
季遠早已經安排好了這一切,他處心積慮布好了這個局,為的就是這一天。
靳禦怎麼可能會讓他得逞?
第二天,靳禦親自陪桑小小去了市裏最好的醫院檢查,病房裏,醫生看了檢查報告,溫聲開口:“靳先生,檢查結果沒什麼問題,隻不過靳夫人的身體很虛弱,要好好在家休養,切莫動怒,也不要讓靳夫人受到什麼刺激,以及每個月過來定期檢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