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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用了另一本拳譜的口訣,來練習如來神功。”侯振東不知道練習內功的風險,雖然認為如此做法不妥當,卻也沒有當成好了不起的錯事。
李娘子是內功大家,東海靈山派每一代弟子皆在練功出事的例子,她對練功的風險心知肚明,結結巴巴地道:“你,你,用了,用了另一本拳譜,是什麼拳譜?”
侯振東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拳譜沒有名字。”
“誰給你的拳譜。”
“我在宮外遇到的一位江湖好漢。”說到這裏,侯振東自知失言,趕緊閉嘴。
梁皇妃警惕起來,道:“你什麼時候出了宮,我怎麼不知道。”
侯振東為了掩護趙敏,道:“星期六,我閑來無事,在宮裏亂著玩,看見段娘子出宮,就跟在後麵出去。”
梁皇妃臉色嚴曆起來,道:“是和小紅一起出去,是不是到了小紅家裏。”
侯振東沒有想到“史玉玥”如此曆害,居然一口就道出了真相,他用很無辜很純情的表情道:“就是我一人出去的,沒有誰陪我。上次被大雕抓到宮外,全靠墳地的朋友幫忙,否則我不知道怎麼下山。”
梁皇妃臉上表情稍稍鬆懈,道:“你是瞎胡鬧,六歲的小孩子怎麼跑到墳地去。”
侯振東由墳地就聯想到了鄧枚那個小娘皮,道:“娘,我六歲就不能到墳地,可是那個鄧枚的小娘皮不也隻有五六歲,還帶著親衛到山上打架。她就是將軍府的小女兒,比我這個皇子要威風多了。她能去墳地,我就不能去墳地。”
梁皇妃道:“鄧枚那個小丫頭,我見過,模樣甚為周正。脾氣是大了些,也不是什麼壞毛病。”她原本想講講道理,可是想到東兒隻有六歲,道:“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鄧枚的娘是美女胎子,生的女兒長大以後肯定不錯。”
侯振東一心想尋找另一個世界的未婚妻張芸,張芸是西南某大學的學生,長得貌美如花,溫柔可人,豈是惡狠狠的鄧枚小娘皮所能代替。他為了達到目的,在梁皇妃懷裏撒嬌道:“娘,我不喜歡鄧枚這個小丫頭,不娶她,能不能不訂婚。”他知道婚事是由皇帝梁世秋指定的,並不報太大的希望,隻是試一試。
“你是皇子,生下來就得不到自由,這樁婚事,已經由陛下宣布,沒有辦法改變了。”梁皇妃軟了口氣,道:“鄧枚現在是野了點,長大以後,她自然就會變成懂規矩的大家閨秀了。”
說了這裏,梁皇妃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道:“你還沒有回答師傅的話,用是什麼拳譜。”
李娘子站在一旁,聽母子倆說著不疼不癢的兒女話,恨不得拎著侯振東的衣領去把那本拳譜找出來,她這一輩子與公主最為親切,不願意打斷母子倆的談話。當話題終於轉回到了無名拳譜上,她馬上道:“皇妃在這裏等一等,我陪殿下去拿無名拳譜,練功有風險,修習要謹慎,我得幫著殿下把把關。”
侯振東帶著李娘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當李娘子看到那本無名拳譜以後,臉都發白了,楞了半天,道:“這本拳譜普通得很,是軍中之物,中下級軍官修習所用。如何能與如來神功相比,用這本拳譜的口訣來統領如來神功,未免兒戲。而且,這是道家拳譜,如來神功是佛家拳譜,如何能相統,如何能相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