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蓮城的目光先落在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上,而後才移到他臉上。他的俊臉似乎泛起了一絲薄紅,眼神有些曖昧不明的問:“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有傷疤的?可我天生沒有就這種幸運,這個疤痕本來三天後就會消失的,可是看你如此,我竟不想讓它這麼快的不見。要不然,看不到你的深情了。”
趙蓮城聽到這裏,原本沒覺得自己會哭出來。
他這句話一入耳,她眉眼間的悲更深了,他還在笑。
她的心頭竟狠狠一軟,一滴眼淚急墜的自己掉了下來。
白石君明顯也沒想到,神色微怔,直直的盯著她沒說話,說錯了,她就走了,不說為好,就這樣天長地久,好像比上床更讓他來得感動。
趙蓮城有點尷尬,低下頭看向他的腰腹下以:“還有沒有傷別的地方?”
他盯著她開口了,手拿起趙蓮城的往下探去:“如果知道你會這麼感動,我當時就不要著急回手了,讓你哭,我怎麼這麼高興呢。”
趙蓮城是個醫生,雖然明知道那個地方是男人最重要的位置,但真的傷到了那裏,自己得內疚的更久一樣。
他伸手開始慢慢的把拉鏈頭向下拉,一條藏蘭色的子彈褲頭露了大半。
趙蓮城緊張的看著,憑借著醫生的本能,心想一般的男人是不肯讓別人知道那裏有傷的。
顧不得了,天職擺在那。
他的手還在領著趙蓮城的指尖向下,手指輕輕一挑褲頭,他停了下來,有些難堪的說:“你真要看嗎?”
趙蓮城誤會他是因為隱疾,不好意思,她堅持的纖纖手指往下一拉。
本來堅定的仁心一下子崩潰了,瞬間長舒一口氣,那裏表麵顏色是正常的,形狀不錯,尺寸……
突然地,他的眼睛一閃邪光的把身體向後一倒,兩手平攤在身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像是上刑場一樣的說:“醫生,你要檢查就動手吧,我忍得住。”
趙蓮城被他一逗,知道自己上當了,氣得把手往回縮,白石君哪裏肯。
他用力的把她的手按在上麵,過度的隱忍,已經讓欲念抬頭。充血的下腹用力的衝進了她的手間。
他以為她會逃。
但沒有,她雙眼居然牢牢的鎖定在某處,眼睛盯著看,像是在研究自己的內部構造一樣。
果然是醫生,什麼樣的都見識過。
隨著趙蓮城的視線看去去,在那上麵三角肌下紋著一朵紅彩蓮花。
色如鮮花怒放,盛開的姿態妖嬈無比,隻驚鴻一瞥就從此刻烙入心。
這本是一種極美麗的紋身。
可是,卻紋在了足以致命的位置處。
這本是一種情意的暗示。
可是,放在哪裏,都不及像他這樣極端的做法。
那裏紋身,不要命了才會如此。
那裏敢如此的炫耀,除非他隻愛這一個,隻為她一人,要不然當有日坦誠相對時,如何跟不是她的身邊人解釋,這麼瘋狂的示愛之舉,讓趙蓮城有一種眩暈的空白感。
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近乎自虐的示愛方式,紋花癡情的絕決無一不是在趙蓮城心口上撕開一道口了,他就這樣無可替代的,勢不可擋的插進了她的心房。
“你不要命了!”可即使這樣,也能感覺到身旁的他,兩道灼灼的目光,停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