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葉天陽想起來劉毅還是他大孫女的同學,笑嗬嗬的問道:“小子,你還記得葉笑笑了不?”
“葉笑笑?”
劉毅想了一下,疑惑道:“我高中的同學,葉笑笑?個頭不是很高,很愛笑的小丫頭?”
“哈哈,對,就是個頭不高的小丫頭,不過現在可高了,在靜海大學當助教呢,每天也不回來,自己在外麵租了一套房子住。”
“額…”
劉毅聽葉天陽這麼說,臉色一變問道:“她,她,是葉老的孫女?”
“哈哈,你小子反應很慢啊,是啊,笑笑是我的大孫女,以前很聽話的,但是不知道高中之後出了啥事,性格大變,內向了很多,也獨立了。”
“葉老,那個啥,您看看是不是這個笑笑啊。”
劉毅把手機拿了出來,翻出一張照片,是一個甜美的小姑娘,穿著高中時候的校服,很天使的樣子。
葉天陽看了半天,才歎氣說道:“唉,笑笑還是以前的性格好,你看看照片裏麵的她多開心,再看看現在,唉。”
劉毅把手機收好,穩了穩情緒說道:“天色不早了,葉老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您。”
“去吧,去吧,年輕就要闖蕩,我發現和你這個小子聊天很開心,以後常來,改天我把笑笑叫回來,你們是同學,也許有共同的話題。”
“行,好的。”
劉毅離開之後,葉天陽問身邊的青年,“你覺得劉毅說的話水分有多大?”
“看不出來,似乎都是真的,似乎都是假的,不好分辨。”
“那你覺得華城的死,是不是劉毅找人做的?”
“有可能也沒可能,總之劉毅這個人不好看透,他就像是一團迷霧,用風吹散了,也許裏麵還是霧霾,總之他渾身都包裹著秘密。”
聽了青年的話,葉天陽微笑著說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是嗎?”
“是的。”
青年低聲說完,又問道:“那您在擔心什麼?”
“我在擔心他分不清內心的正邪,走上那個人的路,你沒發現,他和那個人好像,好像。”
“不像,劉毅不配,雖然那個人亦正亦邪,可他是真漢子。”
“嗬嗬,你還是老樣子,連樣子都沒變,你看我都老了。”
這次青年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
劉毅一邊開車一邊想葉笑笑,連回到家中的時候都還在想。
劉毅一輩子就欠過兩個人情,都是女人,還都是情債。
劉毅請假不用上班,所以這些天一直在想怎麼起步,地盤有了,場子齊全,現在要做的就是買賣,混的買賣很簡單,無非就是黃‘賭’毒。
劉毅不做黃,毒不沾,那就隻剩下賭了,可是就一個賭,這麼多小弟怎麼養活?沒辦法之下,劉毅想起了軍火的買賣。
金三角那邊軍閥亂戰,最需要的就是軍火,可是去哪買軍火?去東北是不行了,去東北買也是別人倒手的,根本就做不大,而劉毅還真就不認識玩軍火的。
所以這件事情壓後,等應龍出來,交給應龍辦,應龍性子野,和北方的勢力交情不錯,應龍是最適合去俄羅斯的人。
現在不能倒騰軍火,隻能做賭,所以劉毅加大了正經產業的管理,讓尚官統計了一下,張四海的產業和華城的產業,還有尚官管理的產業加一起,一共是十家飯店,有三家是五星級的,三家健身俱樂部,都是高級會所。不會會員都是三年製的,最晚到期的還有一年多,所以劉毅一年多拿不到會所的錢。
算計來算計去,還是五十多家連大帶小的KTV盈利高。
黑白兩產業一起發展,三個月下來,劉毅整個人瘦了一圈。
期間去過葉天陽的別墅,和葉天陽聊聊天,說說未來的發展宏圖,有幾次差點和葉笑笑碰頭,嚇得劉毅最後一個月沒敢去。
現在劉毅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瓶頸,如果再沒有借口打地盤,不發展勢力,等叛徒回來,一定很被動。
正在想著怎麼找借口的時候,借口自己就來了。
劉毅在吃飯的時候,接到了周舟的電話,說黑鬼要幹他,他支持不住了,要劉毅幫他,事情結束了之後,地盤都給劉毅,周舟就要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