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後背的文身是一個背後長著金色翅膀,腳踩棺材,左手抓著天使,右手握著佛珠,半臉慈祥,半臉猙獰的修羅。
翅膀延伸到肩膀,棺材是那種紅木棺材,原本是一副算得上唯美的文身,可是左一刀右一刀的傷疤,破壞了唯美,顯得有些恐怖。
夢潔摸著劉毅後背的傷疤,輕聲問道:“疼嗎?”
“都結疤了,還疼什麼。”
劉毅笑了笑,順手摟過夢潔,抱著小小,說道:“看看,咱們像不像一家子?”
“別鬧。”
夢潔推開劉毅,看了眼周圍的人,紅著臉說道:“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像孩子一樣鬧。”
“媽媽害羞了?”
小小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話,這句話也把劉毅背後傷的問題也揭過去了。
聽見小小又說話了,夢潔在劉毅的懷裏搶過小小,開心的問道:“剛才說什麼?是不是在叫媽媽?”
“恩。”
小小似乎和劉毅很來電,掙紮著向往劉毅的懷抱。
夢潔無奈的噘起嘴,把小小遞給劉毅,嘀咕道:“小沒良心的,劉毅這就把你收買了?”
“嘿嘿,這就是緣份。”
劉毅笑嗬嗬的抱著小小離開。
“唉,去換衣服,小小還是泳衣呢。”
夢潔看見劉毅要去外麵,所以出聲喊道。
劉毅頭也不回的回答道:“小孩子怕什麼,你去換吧,我朋友很快就過來了,我先去帶小小買冰激淩。”
看著劉毅抱著小小去買冰激淩,夢潔低聲問自己,“也許小小缺少的不是母愛,是父愛。”
劉毅就穿著一條泳褲,抱著穿著泳衣的小小,站在遊泳館外麵買冰激淩。
“毅哥,華城反撲了。”
小刀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走了出來,站在劉毅的身後,拿著一套衣服,輕聲說道。
“哦?”
劉毅不在意的問道:“你不能解決?”
“不是,是他們找人暗殺毅哥,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一個槍手,現在已經被我拿下了,毅哥去看看吧。”
“晚上再說,把衣服放下走吧,我還有些事情。”
劉毅說完拍著小小的後背,“不怕,那是爸爸的兄弟,不怕。”
小刀聽見劉毅的話,眼睛瞬間睜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小,還沒等問劉毅啥前有的孩子,就聽見小小嚎啕大哭。
劉毅轉身,皺著眉看著小刀,“你先走,孩子有點怕你,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啊?”
小刀聽見劉毅這麼說,轉身就走,邊走邊琢磨,怎麼會有血的味道,剛才明明沒有粘身上血。
下午的時候,劉毅開車把夢潔送回家,夢潔在車上的時候,一直在想劉毅後心那個傷疤是什麼傷疤,總之不是刀疤。
夢潔下車的時候讓劉毅把車開回家,畢竟兩人家相距的距離有些遠。
小小看著劉毅離開,嘴裏念叨著爸爸,很不舍的樣子。
劉毅沒有回家,直接開車去了今朝酒吧,酒吧今天沒有營業,尚官,蕭刀,還有蕭刀的小弟,就連不能下床的結巴都坐在輪椅上,和尚官在一邊扯淡。
看見劉毅進來了,結巴結結巴巴的叫道:“毅,毅哥。”
“恩,小刀,說說怎麼回事?那個槍手呢?”
結巴看見劉毅沒有和他說話,隻是答應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把頭低下了,尚官拍了拍結巴的肩膀,歎氣說道:“把你的性子收收吧。”
蕭刀聽見劉毅的話,起身把槍手在包廂拎了出來,扔在劉毅麵前,說道:“這呢。”
“尚官,小刀,準備一下,今晚掃了華城的場子,所有的都掃。”
劉毅冷著臉,看著槍手,嘴角諷刺的笑容,說道:“這個人沒用了,小刀,解決了他。”
“毅哥,還沒有問清他到底是誰的人呢,現在就哢嚓了,是不是有些著急?”
尚官突然出聲說道。
劉毅看了眼尚官,說道:“不會,他是誰的人不重要,我認為他是華城的人就行了,都準備一下,過半個小時動手。”
麵對殺伐果斷的劉毅,尚官沒有感覺,在尚官的心裏,劉毅說啥就是啥,至於小刀,就是劉毅的一把利刃,而小刀身後的小弟,見劉毅殺伐果斷,各個都是精神飽滿,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在小弟的眼裏,跟就跟一個好大哥,最好是劉毅這種說做就做的。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劉毅第一個站起來,在身邊接過尚官遞過來的砍刀,走到結巴麵前,“好好養傷,以後的路還長,想隨我戰鬥,就要有一個好身體,不然會被我遠遠拋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