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早已止不住的從我們的臉頰上流了下來,曼婷姐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鋼刀,劃過我的心髒。還沒等我將她再次擁入懷裏,她就掙脫了出去。我絕望的跪在了地上,問她能不能給我一個理由。
曼婷姐停頓了片刻,表情複雜的看著我說道:“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大家族裏出來的女人,現在我一無所有了,就連我自己穿的衣服都買不起,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現在有人願意養我,我不來這裏還能去哪,這個理由你滿意了吧,我的事你別管好麼。”。
“不,曼婷姐,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肯定有原因的對嗎?別胡鬧了,我們回去吧,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隻要你答應我別再來這種地方了。求求你了,曼婷姐。”。這是我第二次求她,而我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除了麻煩我給不了她什麼。
原本我會以為她會看在我們這些年的情分上,和我回去,從此遠離這個地方,但我沒有想到,她依舊頭也沒回的走進了四海八荒。看著這道孤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紙迷金醉的大樓裏,她也和我越來越遠了。
我獨自站在冷風中,任由寒風從我的臉頰刮過。正在這時我又再次見到了雪柔,她還是是那麼美麗動人,隻是我現在卻是沒有絲毫心思去欣賞她美麗的一麵。她見我表情憂傷的站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可以和她說說,她應該能夠幫我的。
我沒和她講一句話,我想她也會覺得今天我的行為很怪,也很令她費解,可我不在乎,我不再想把這份悲哀傳遞給別人,讓我獨自承受或許再好不過了。
回到包間,我揭開了一瓶人頭馬,在雪陽幾人目光注視下將烈酒一飲而盡。一種莫名的心緒也從我的心間萌發著,我真是可笑,居然不去救曼婷姐於水火之中,竟然在這裏喝著悶酒,就連我都有些看不起此時借助酒精來麻痹自己的我。
“混蛋,曼婷姐,你等等我。”。
“喂,孟郎,你幹嘛去啊,有什麼事......”。
我急衝衝就跑到剛才曼婷姐陪酒的那間包廂,包廂裏除了曼婷姐以外還有三個大男人,都是三十出頭的老爺們。幾人見我衝進包廂,紛紛站起身來,拎起酒桌上的酒瓶子,似乎是在防範著我接下來的舉動。
“曼婷姐,跟我走吧,要是你不走,我今天非得把這裏給砸了。”。
“孟郎,你別鬧行麼,我待會兒下班了就和你走,你想幹什麼我都陪你。”。曼婷姐焦急的催促道。
“馬勒戈壁的,小~逼崽子你倒是亂亂我瞧瞧啊。”。
“砰”
“啊,我的頭,媽的老子頭通了。”。
酒瓶子在他的頭上開了花,同樣我也感覺到我的頭上也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酒瓶子砸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我都頭頂,流了下來。
“阿郎,王八蛋,你幹嘛下狠手。孟郎我馬上送你去醫院,你忍忍。”。
“曼婷姐,我們走。媽的誰今天要攔我,我就和他拚命了,給我讓開。”。曼婷姐心疼的摟著我,終於跟著我站了起來。即將走出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