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岩端上了一碗方便麵,放在了這個少女麵前,時針已經走到3了,不過看樣子,他們已經彼此多少有些了解了。
“當時為什麼不抵抗?”
“你問我?”
“屋裏還有其他人嗎?別這樣開玩笑,我可是很怕這個的…”
“明明自己就是還怕別的…”
“回歸原題,你為什麼不抵抗?”
“我…我沒有能力…”
“沒有能力是什麼意思?硫磺皂就在你手邊,不是說過了嗎?用這個的話就可以解除儀式了。”
“你不是說過自己根本不怕這個。”
“可是在我說之前你為什麼不去試試?如果成功了你不是可以免於一死了嗎?”
“那隻是如果!有些事情是決定的,無法改變的,我沒有能力挽回些什麼,你出現了,讓我死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如果你開恩的話…當然,我也沒想過你會開恩。”
“不求饒嗎?”
“你會放過我嗎?”
“如果我真的是血腥瑪麗的話當然不會。”
“…那我為什麼還要求饒,我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何必還要害怕呢?不管怎麼樣都會死何必還要求饒呢?”
那個紅發渾身纏滿繃帶的少女拿起一旁的筷子插進碗裏攪了攪泡的有些發脹的泡麵,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對一切都感到絕望的小夥子,她用那慘白色的右手,抽出一根筷子,指向了阿岩。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身為活人卻總是要做的比死人還要絕望,總之我最後問你一遍,那個遊戲…要玩嗎?”
“代價和獎勵呢?”
少女淡淡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用那銳利的眼神向阿岩掃了一眼
“小子,你運氣不錯,如果是我的話,這場遊戲中你的代價為0。獎勵便是修改自己命運的權力”
“你為什麼要幫我?修改我的命運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你小子哪來這麼多問題啊!我幫你自然有我的原因,因為對我來說,我有個很重要的東西落在那幫該死得神手裏了…”
“重要的東西?那是…”
“我的頭發和我的幸福。順便說一下,我叫暮櫻?紅月。我並不是日本人,這隻是代號罷了,對了,我還要找回我的名字和我的表情…”
話音剛落,纏滿她全身的繃帶緩緩散落下來,阿岩看到此景,本能的轉過身去
“你要不要先找一件衣服啊…我叫孫岩,以後也請多多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