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君看著範曉陽,一米七五的個頭,瘦弱的身軀,怎麼也不會讓人把此人和十六人血案聯係在一起。
“這是前來協助調查的人員,”高峰對範曉陽說道:“不要緊張,等一會如實說就可以了。”
“你好,我是李牧之,”李牧之伸出右手微笑道。
“你好,我是範曉陽,”範曉陽和李牧之的手握在了一起。範曉陽隻覺得有一股熱力從李牧之的手心傳了過來,接著自己就雙臉發熱,頭變得暈乎乎的,繼而自己的後腦傳來一股尖銳的疼痛感,這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範曉陽一下子變得清醒起來。也就是在這一瞬之間,李牧之的手離開了範曉陽的手心。
“能給我講一下三天前的事情嗎?”李牧之含笑道:“我們也知道,十六人的血案不是你做的,但畢竟你也牽扯了進去,講清楚一點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範曉陽激動,這個李牧之真是善解人意,自己終於洗脫嫌疑了。“那凶手抓到了嗎?”範曉陽脫口而出。
“咳,”李牧之臉色一滯,道:“不,你現在還沒有洗脫嫌疑,還是講一下三天前的事吧,”
“三天前的晚上,孫浩約我出去談事······”範曉陽講出那段不願再想起的記憶“後來沒談成,他們一群便過來打我,我當然拚命反抗,後來我腦後勺挨了一下,就暈過去了,醒來就發現他們就已經······”範曉陽臉色蒼白,再也說不下去了
“那他們用什麼擊打了你的後腦,”胡立君眯著眼睛道。
“好像是木棍,”範曉陽迷茫道。
“哦,那是不是這根木棍打的?”胡立君從身後抽出一根約十五公分長、七公分寬的已經折斷了的木棍。
“那我不知道,”範曉陽當晚隻聽到了棍風聲,至於是什麼木棍就不得而知了。
“這是從案發現場發現,後來存入證物庫,”胡立君向李牧之解釋道:“經高隊長同意,我從證物庫提獲出來的。”
李牧之心中對胡立君的能力再次肯定,不愧是全軍最優秀的特種士兵。這次帶他前來的決定真是不錯;李牧之心道。
“這木棍怎麼了?”範曉陽不解道。
“怎麼了?”胡立君道;“以木棍斷口處的形狀來判斷,是木棍擊打在堅硬的物體上,受到反作用力而折斷,能使直徑有七公分左右的木棍折斷,那反作用力,也就是擊打堅硬物體的力量該是多大,我很好奇!”
“我更好奇的是,你的後腦到底有多硬,連一根七公分的木棍都被震斷,而你好像一點事都沒有。”胡立君盯著範曉陽說道。
“有事的,”範曉陽說道:“我有時會頭疼的。”範曉陽摸著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