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開始(2 / 2)

莫魚身穿黑色的緊身衣,經男子的要求穿上了一套便服。用男子的話說就是,你訓練時穿什麼我管不著,既然出來了,那就應該穿的像樣,至少要穿的和普通人一樣。

莫魚的容貌十分清美,但她眼神中的冷漠,或者說是淡漠總是刺入你的眼睛,刺入你的心裏,讓你停下腳步,不敢產生非分之想。

“還要多長時間,”男子問道。“以普通的航速來說,抵達石家莊機場隻需要一小時多一點,處長。”胡立君答道。

“那就可以睡上一覺啦!”男子道:“對了,不用叫我處長,叫我李牧之就可以了。”

HB省,燕趙大地,古為冀州。李牧之一行抵達石家莊機場已是六時十二分。天色早已放亮。

一出機場,李牧之一行便登上了等候已久的長城四驅越野車。正是胡立君師傅的安排。“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你師傅了,”李牧之感慨一聲。“想當年,我和你師傅在軍區比武,大戰了三百合啊,”李牧之搖了搖頭道:“現在就不知道誰厲害了。”胡立君駕著車回道:“如果我師傅沒有轉業的話······”胡立君沒有繼續說下去。“如果你師傅沒有轉業的話,隻會更厲害,”莫魚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車窗外不斷變換的路色。李牧之說道,“好了,快到邢台了,馬上就能見到老高了.”

高峰,西北軍區某軍團特別突擊隊隊長,與李牧之同為戰友,複員後,分配到邢台老家,在一次調查案件後,收養了父母雙亡,寄居叔父籬下的胡立君。胡立君正是從此打下了堅實的身體基礎。

邢台,地處太行山脈和華北平原交彙處,曾曆五朝古都、十朝雄郡,是中國乃至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西帶上黨,北控常山,HB之襟要,而河東之藩蔽也。

李牧之一行,剛下汽車便看到一個身穿灰色夾克,一頭亂發,臂彎裏挾著一個藍色文件夾的男子向他們走來。他的容貌放在大街上,不會讓人多看一眼。雖然已多年未見,但是他走路的姿勢,沉穩而又滄桑的眼神讓李牧之確信這個人就是高峰,就是自己的隊長。

“高大哥······”李牧之快步迎了上去,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莫魚有些驚異,能讓處長叫聲大哥的似乎沒幾個,不,是幾乎沒有。莫魚的美目望去,高峰的腳步雖急,但每步皆沉穩有力,落如生根,起如行犁,內在精神,貫通如一。

胡立君看著自己的師傅,腰板雖然筆直如槍,但歲月如刀,四十餘歲,卻如五十之人。

胡立君換身,站在師傅身後,什麼也沒說。有那個莫魚在,自己也沒有再保護李牧之的必要,何況在邢台,應該沒有人能傷到他。

“你能來就好,”高峰道,“這個案子有些棘手,我懷疑是·······”“媒體上說,血流成河,我倒要見識一下,”李牧之輕笑了一下。“到我住處說。”高峰道。

高峰住處

“這件事發生在七月十四日,在學院路,發現了十六具死屍,係邢台學院學生,死亡時間在十三日晚二十三點左右,報案的是同死者在一道的同學,學校的監控記錄下來了報案者和死者一起離校的視頻。”高峰向幾人說道。

“那,報案者,也就是死者的同學有很大的嫌疑。”胡立君說道。

“是的,那個報案者已被控製,”高峰道:“報案人是在淩晨五時許報案,期間並無其他人路過學院路,”

“學生呢,學生們怎麼沒發現,”李牧之道。

“那天正好是學生放假的時候,報案人則是在校被十六位同學叫走,在走到學院路時,發生了爭執,”高峰道:“據悉,十六人中為首的與報案者有感情糾葛。”

“那就是死者想與報案人解決感情上的糾葛,又害怕報案人對自己不利,就叫上幫手和報案人會麵,在學院路發生爭執,報案人則連殺一十六人,再報案,來賊喊捉賊。”胡立君分析。

“我本也是這樣想,可這案子裏的幾個疑點卻讓我推翻了自己的結論。”高峰眼光一亮的說道。

“什麼疑點?”李牧之清楚,可能正是這些疑點,才使這個殺人案件不再平常。

“報案人手無縛雞之力,已死的十六人卻是混事的**學生,據調查報案人為人熱情,在學校素有好評,死者卻是到處惹事的混混,這是其一,”高峰道:“報案人手無縛雞之力,怎能連殺一十六個混社會的學生,據報案人呈貢,案發時自己被十六人打暈,醒來已發現十六人的屍體,”高峰眼中閃動著奇色:“其三,也是最離奇的,十六人的屍體,已不算屍體,全部骨碎肉泥,隻能勉強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