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細雨飄落人間,天色陰沉沉的有些可怕。閃電霹靂,雷聲轟隆作響,遠方的天空候鳥群飛而來,一陣陣狂風刮得兩邊的樹左右晃動;
環海的公路上
一輛載著三個男人的黑色奧迪極快的駛向市區,車上兩個黑衣人一臉的冷漠,分別坐在駕駛與副駕駛上,後方一名穿著花格子襯衫的胖子,隻見其夾著中華,吞吐著煙圈,一口的大黃牙,熏出一道灰煙來,接著輕輕地往座位中間的白色琉璃煙灰缸裏彈了彈煙灰;
“各位聽眾大家好,現在播報緊急天氣預報,我是主持人薑雁雪,據氣象部門發來最新通知,一股起於南印度洋的綽號“小男孩”的六級大風即將登陸我市,還請廣大聽眾做好緊急避難的準備。”
車上的廣播回蕩在小小的空間裏,濃厚的煙味彌漫在虛空中,和外麵的小雨朦朧的世界截然不同。
“娘的,這女人還真******味道,光聽聲音就讓人浴火難耐,忍不住擼一把,真要是壓在床上還不知道怎麼爽。可惜啊!可惜啊”。
花格子胖男人有些意猶未盡的道。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黑衣男一聽也來了興趣,笑嗬嗬的到道。
“是啊!貓哥,這女人我在電視上瞧過幾回,嘖嘖,那身段,那樣貌,真沒的說,反正我這輩子見過的女的就數她最漂亮,要是讓我睡上一夜,就是死了,我也甘願啊!”
“屁,你****的;老子還不曉得你,你這輩子見過幾個女的,不都是發廊裏那幾個被人騎過千百次的貨,有什麼好看的。”
“不過你這話說對了,要是能睡上那女人一宿,死了到甘願。”
“那是那是,我見識的肯定沒貓哥得多,我這個做小弟的還要貓哥你日後多多提攜啊。”
“好說,好說。這次的事辦的不差,晚上去海濱樓做個全套。”
花格子胖男人咧著那一口大黃牙道。
“好類,不過那小子到底是誰?非要?”坐在副駕駛上的黑衣人抹了抹脖子應聲道。
一聽這話,花格子胖男人臉色馬上一變,臉色陰沉無比。
“不該問的別問,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辦這事了。規矩自己知道。這次的事我警告你們兩,誰也不要說,尤其是你阿生,別喝了幾泡黃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亂說出去。”
惡狠狠的目光盯著那個叫阿生的黑衣男子
“誰敢亂說,讓我在外麵聽到了,別到時候怪我無情。我們這一行的規矩你們都清楚。”
一聽這話兩人心神一定,不由得緊張了幾分,尤其是那個叫做阿生的,有些害怕的訕訕點頭,接著轉過頭去閉嘴。
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怎麼問起這話來;
火星子繼續燃燒著,煙味兒繼續熏染著車內,一陣沉默之後;花格子襯衫胖男人將燃到一半的煙蒂扔進了煙灰缸,似是得意的拿起手機,解鎖,發出一條“魚已經入海”消息。不多久,手機震了一震,花格子襯衫胖男人臉色一喜,打開一看,黃牙一露,吐出一口臭氣。
緊接著把手機扔到一旁,衝前麵的開車黑衣男哈哈大笑說了句:“車開快點,不用去海濱樓了,直接去天海夜總會把!今晚上你們也跟著去樂嗬樂嗬。”
兩個黑衣人聽到這話,臉上也是一喜,知道今天沒白出來,趕緊的感謝。
“謝謝貓哥。”
??????
海岸的礁石在海浪的抨擊下,發出震天的吼叫,仿佛海底巨獸的咆哮;狂風不斷地襲來,
在海裏卷起驚濤駭浪,要淹沒這卑微的生命;
浪花卷過臉頰,一股冰冷刺入骨髓,渾身激靈一個冷顫;
蘇煜惶恐的看了眼陰沉的海麵;
身體慢慢的,緩緩地沉入海底,整個軀體被束縛在這小小的麻袋裏,手腕上的草色麻繩箍出了一道血腕;
半分也動彈不得,從麻袋裏露出的頭經過風的吹襲,浪的撲打早已淩亂而不堪,雙腳拚命地折騰,想要逃離這個要人命的麻袋。
想要大喊,卻發現自己說不出半句話來,一大口冰冷海水帶著鹹味灌進了我的喉嚨,本能的好似毛毛蟲般蠕動,想要逃離整個地方。
拚著命,但讓人沮喪的是不見得有半分作用;
全身早已被海水給吞噬。
嘴裏憋了一口氣,看著海麵的光越來越遠,絕望湧上心頭,後悔不言而喻,自己為什麼要到這裏來,為什麼會為了那樣一個女人而回來;
“我就要死了麼?”
海水從嘴裏,從耳朵裏,從鼻子裏,灌進了身體裏,整個身體開始變得冰冷起來,甚至僵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