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說了,要治病,得給血。一百毫升血液,而且要自願抽出,要不免談!一定要有血,要不然一定不要治。”朱堅強的語氣很堅決。
“為什麼要血?”
“我怎麼知道?反正司徒大人這麼說的。”
司徒白活感覺到這事情相當詭異。治病竟然是要血的!怎麼搞?老子是治呢,還是不治呢?
再說了,拿了血有什麼用?要血的話血庫裏有的是,何必要這一百毫升呢?
司徒白活不明白。
正一邊練字一邊想著張大肥肯定不會回來時,這個小房間裏麵進來了三個人。
第一個正是林大思。
一看到林大思司徒白活的脖子的大血管就猛地跳了一下,心中暗想:這家夥跑來幹嗎?拆台嗎?
第二個是劉立偉。
“又是一個狠角sè!”
第三個是張大肥。
“果然是來拆台的!”
司徒白活眼角餘光看著窗子。可惜因為開著空調所以窗子關著,他如果現在跳起來跑到窗子那裏再推開再跳出外麵逃跑的話,估計是跑不了的。他不是對於自己的身手沒有信心而是對於林大思的身手太有信心了。那老小子可是曾經見義勇為單槍匹馬手無寸鐵地把三個舞刀弄棒全身肌肉身手敏捷的歹徒打趴下的狠角sè。
他心裏把見鬼的院長罵了一百遍,但是表麵上隻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點了點頭,“林醫生好,劉醫生好。”
林大思和劉立偉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張大肥說道:“專家好。”也坐了下來。
司徒白活尷尬地笑了笑,也坐了下來,看看林大思,再看看劉立偉,最後看看張大肥。
四人人都沒有說話。
司徒白活腦門血管直跳。看來這次真的慘了。莫非這次真的沒有辦法在醫院裏混下去?
人家可是人民醫院的副院長啊!親自來砸場子!
這太猛了!
除非是院長回來,要不誰也接不住啊!
林大思輕咳了一聲,打破了僵局,說道:“不知道你準備為張老板準備了怎樣的治療方案?”
嗯?
司徒白活回過神來。
莫非朱堅強說的話都是真的?這張大肥果然是那病?莫非鬼話真的是可信的?
他定了定神,反問道:“不知道林醫生有沒有好的方案?”
劉立偉說道:“我隻是很好奇你怎麼確定張老板的病情的?而且說得如此jīng準!”
“這個……祖傳秘技,不方便說的。”
林大思說道:“祖傳秘技?你們司徒家以前是中醫?”
聽到“司徒家”三個字劉立偉的神情忽然變了,叫道:“司徒白活!原來你是司徒家的!難怪難怪!我怎麼沒想到?”
林大思、司徒白活和張大肥一時都好奇起來,林大思問道:“司徒家有什麼特別的?”
劉立偉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在我的老家那一帶一直有一個神醫的傳說,正是司徒家的傳說。我的父親當年也是司徒家那位神醫治好的。當年我還親眼見過他。我立誌學醫正是因為那位神醫!隻是他們司徒家行醫都神神秘秘的,平常人根本就不清楚。到現在我還依然記得當年我還小,跪在地上給神醫麵磕頭說著多謝神醫妙手回chūn,他對我輕輕地說……”劉立偉的臉sè忽然變了,立時住口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