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肥伸出了圓滾的右手。
司徒白活把手搭了上去。
“想不到您還是一位中醫。”
“一般一般。”
“不過似乎你把的位置不太對……”
司徒白活老臉不紅厚顏無恥地說:“我把的不是心脈而是腦脈。”
司徒白活皺了皺眉頭,收回了手。
“專家,怎麼樣?”
“看來果然有點問題。你腦子有病。”
“請問是什麼病?”
“我還得看看。伸過頭來。”
張大肥把圓滾滾的頭伸了過來。
司徒白活兩手在這頭上摸了幾個來回,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不怪他們不怪他們。連我都幾乎走眼了啊!”
“專家,不怪誰?”
“你剛才不是說你去過幾個醫院檢查嗎?我是說不怪他們自然就是不怪他們。你果然有病啊!你的腦子裏麵有一個**肌瘤……”
“**肌瘤?!”
司徒白活老臉不紅厚顏無恥地說:“不好意思,說漏嘴了,其實我的專長是婦科。所以一時口誤。你的腦幹中部有一個瘤子,估計有十分之一個米粒大小,很麻煩,CT或磁共振都要仔細看才能看得到。嗯,可以針灸。你先去照個CT吧,請別的醫生看看是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時再來找我,我幫你治。”一邊說著一邊刷刷刷在病曆單上寫著。
張大肥一臉不相信:“真的假的?你不會忽悠我吧?”
“忽悠你對我有好處?”
“絕對沒有。”
“所以我絕對沒有忽悠你。”
“多謝了專家。不管是不是如你所說,我都會回來的!”
好容易送走了這個腦子有病的家夥,司徒白活立時關好了門,拿出眼珠子看著裏麵的朱堅強,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很簡單,我死了。”
“啊?”
司徒白活數了數手指,才五天啊,不是七天嗎?
“你是數我活了幾天?現在我真正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你用牙簽讓我複活的。如果你用的不是牙簽而是……而是你的專業工具的話,估計我就真的能活七天了。”
“什麼工具?”
“我怎麼知道?我隻是一個鬼魂!又不是神!我連我在哪裏死的都不記得了!”
“啊?不會吧?你連怎麼死的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不記得在哪裏,也不記得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好像……我是爽死的……”
司徒白活差點暈倒,又問道:“你不是要魂飛魄散的嗎?怎麼現在還……”
朱堅強聳了聳肩,他的聲音在司徒白活心裏響起:“司徒大人和我做了一個交易,讓我幫助你一段時間,這樣子我就不會魂飛魄散了。”
“司徒大人?”
“是的。”
“哪個司徒大人?”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
司徒白活沒有懷疑這朱堅強是一個瘋子,但是那個司徒大人到底是何方神聖?莫非就是這眼珠子?
“你會醫術?”
“不會。”
“那麼你剛才指點我?”
“瘤子是我看到的。我可是鬼。”
“……那你還會治法?”
“我不會,但是司徒大人會。”
“又是司徒大人?他在哪裏?讓他出來見我!”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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