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疑惑指著從新投入他懷抱的小販車道,“魏宏,這是怎麼回事啊?”
“師傅,您放心吧,今天不會再有人來打擾您賣涼茶了。弟子也算是個小官,在***當了個衛生部副部長,而且還是中科院的院士,這點麵子,公安局還是要給的。為此工商局的人已經給您的小攤頒發了執照。”
經魏宏這麼一說,抬頭看著掛在小攤旁特別顯眼特大的執業照,連衛生許可證也在同一時間辦好了,這辦事效率果然是世界第一的,不愧是城管大隊,這樣一個小攤也能領到那那麼大一個營業執業照也算的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了。
看到眼前長長的等著買涼茶的隊伍,程雲知道是他徒弟的名聲起了作用,同時也看到了未來美好的全程,心裏可是美孜孜的,昨天的鬱悶心情早已經一掃而光了,更不會管它什麼官官相護之類的東西了。
“魏宏,這個涼茶你是按照我之前的配方配置的嗎?”程雲指著這一大桶正在銷售的涼茶問道。
“回恩師的話,確實是按您昨天的配方調製的。”魏宏行禮答道。
“魏宏,做的好啊!看來你也很忙啊,我也來幫下忙吧。”程雲拍著他徒弟的肩膀說道。
“師傅,您老人家坐這,在一旁指揮就行了,用不著幫忙的,我的學生已經足夠應付了。”
“也好,那我就辛苦點,在一旁坐著指揮他們吧。”程雲很無恥的說道。
“您老人家請上座,這個位置最好,看得最清楚。”
程雲點了下頭,在魏宏指定的位置上坐下來,果然看得很清楚,特別是程雲最關心的鈔票。看著那一張張飄進錢箱的鈔票,程雲不自然的點頭連聲說好。
這兩人奇怪的表現,讓早埋伏在一旁的記者百思不得其解。也難怪,明明是一老一少,老的卻對年輕的必恭必敬,年輕也受之坦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特別那老的還是諾貝爾醫學獎的獲得者,換做誰都會有疑問。
終於一個記者終於忍耐不住,從人群裏溜了出來,跑到程雲身邊對程雲說道,“請問這位小哥,你和魏宏教授是什麼關係?是不是發現了魏宏教授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他才對你那麼恭敬?”
“不得無禮,你是那個報社的記者?”看到有人衝過來打擾程雲,魏宏,氣的跳腳,趕忙擋在程雲身前責問起那記者來。難怪魏宏那麼生氣,自己平生最敬重的就是恩師,最看不得別人不尊重恩師,這個記者居然還想侮辱恩師,這是李洪恩無法忍受的。
程雲一直都習慣了充當小人物,倒也不生氣擺了擺手示意魏宏讓開,笑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魏宏教授失散了多年的小舅子,他理所當然要對我恭敬啊,尊老愛幼麻,魏宏,你說是不是?”說完,程雲瞪了眼魏宏,示意他要配合。
看到程雲都這樣說了,李洪恩也隻能無奈的點頭稱是。
記者更加懷疑了,追問道,“魏宏教授今天都六十多了,你看起來不過是20出頭而已,讓人很難信服吧。”
聽到記者這麼一說,魏宏更是在一旁吹眉毛瞪眼睛,要不是被程雲壓住,他衝上去打人都可能了。
“事情是這樣子的,家父多年未有後,在六十多歲的時候,得到高人指點,獲得了一個秘方,秘方很有效所以就有了現在年輕的我了,這有什麼難理解的啊。”程雲繼續胡編道。
記者還是不太相信,連續追問了好幾個問題,但程雲說的頭頭是道,壓根找不到任何漏洞,那記者隻好作罷,無奈的繼續隱藏起來。
看到一旁邊蠢蠢欲動的人群,程雲有點坐不住了,生怕又跑出幾個記者來找他麻煩,找了個借口溜走了,臨走前還特意的多看了兩眼錢箱。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了一個星期,程雲每天要做的隻是到最後時刻走去店裏把錢箱提回家,然後就是算錢,其他事情自有他的徒弟幫他解決。程雲還受之坦然,沒有一絲臉紅,理由是:美其名日收學費。同時為了擴大經營,賺取更多的吃飯錢也為了對得起這個特大號的營業執照,程雲把賺到的10多萬全拿出來搞了個正式的鋪麵,更加光明正大的賣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