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也是緊緊的攥著康炳麟的衣角,“老爺,你不能這樣啊,咱要知恩圖報啊,咱不能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啊!”
康炳麟又急又氣,也很欣慰。
急是因為自己正要去搬救兵,而自己的妻兒卻拖著自己;氣是以為自己的妻兒居然是這樣的不信自己;而欣慰則是為了自己的妻兒的知恩圖報的心而欣慰。
康炳麟大力扯兩人的手,努力掙脫控製,一麵解釋,“這已經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所幸你們說的國公府和咱們經營地有些生意上的來往,既是與他們家相關,我不如去找國公府去!”
可惜,他的解釋來的太遲,而他又掙紮的太用力,衣服已經被撕破。
一脫離了束縛,康炳麟顧不上破順的衣衫,快步衝向後院,翻身上馬,直接奔著國公府而去。
國公府的大總管見到的康炳麟便是衣袖殘缺,衣角撕裂,滿頭大汗的狼狽模樣,擠眉弄眼的笑道:“康老板,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幅樣子?不會是喝花酒被太太發現了吧?哈哈……康老板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康炳麟顧不得寒暄,便對著國公府的大管家道:“國公爺和幾位公子是否在家?我有急事相告……”
大管家一聽這個話,馬上便不高興起來,“國公爺可不是誰都見的,至於幾位公子,他們學業和政務繁忙,恐怕沒有時間打理你。”
真是的,不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滿身銅臭的小商人,居然還想和國公爺、幾位公子搭上關係,真以為咱們這國公府是誰都來得的地方?
康炳麟也是一個人精,不然也不會在蘇欣的指導下,玩的風生水起,自然知道自己的話,讓大管家不高興了,以為自己這是要越過他,和幾位爺接觸呢。
“大管家,是小人說錯話了,實在是有要緊事要見幾位爺,能否請借一步說話?”康炳麟悄悄地遞出個大大的紅包,小心翼翼的看著大管家。
大管家捏了一把手裏的紅包,挺厚實,估計不會少了去,嗯,這老小子還算會做人,看在這個份上,幫他一幫又如何?
避了人,康炳麟對著大管家作揖道:“……求大管家打發人去…”
大管家剛開始還不以為然,當聽到敬哥兒和夏流的名字的時候,麵色極速變化。
這個夏流和敬哥兒的過節,大總管自然是知道的,當時國公爺還是讓他去調查的敬哥兒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