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不屑的瞥了自己一眼,“你考秀才試試?回來再說這個話!”
結果呢?結果是自己差點暈倒在那裏!出來的時候兩條腿都直打晃,心裏發慌。
就在那個時候,看見小妹在出口那裏微笑著等著自己,自己當時隻覺得小妹是在笑話自己。
可是,小妹見到他以後,高高興興的接他上車,倒是什麼都沒有說,而是貼心地遞上溫水和吃食!
不過,從那以後,自己才算真正的意識到身體的重要性,便每天早晨起床打一套拳,學習半個時辰便起身繞院子轉兩圈,晚上睡覺前,在院子裏跑上兩圈。
後來住學院裏,時間雖然沒有在家是方便,可是卻也一直沒有間斷過練武,隻是沒有二弟的功夫好罷了。
所以,那些將自己當成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的少年們可是都沒有撈到好處。
“就是你?你就是再和蓮房姐姐議親的那個人?也沒有哪裏好的嘛?”一個衣衫華貴的小小公子攔住了敬哥兒的去路,上下打量著敬哥兒,不屑地評價道。
“公子,可別不信了,他可會裝了,你不知道,他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秋的,都打不到他,捉也捉不到他的小辮子,真正是個最最狡猾的人?”一個形容猥瑣的男人上前來,悄聲在衣衫華貴的小公子耳邊嘀咕道:“誰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欺騙的蓮房姑娘?不然,就憑咱們京城這麼多的華貴有才的公子,怎麼也輪不到他!您說,你哥哥,七公子有哪裏比不得他的,居然讓他急足先登了,你七哥回來,到時候,你如何向他交代?”
那個小公子一聽,便急了,瞪著眼,惡狠狠地道:“你不許娶我蓮房姐姐,不然我讓人打你!我七哥可是說過,讓我護著蓮房姐姐的……”
敬哥兒的剛剛神遊,還有些未回過神來:“幾位是?”
那個形容猥瑣的男子上的前來,陰險的笑道:“怎麼?不認識我了?你不記得了?我可記得呢!”
敬哥兒辨認了許久,自己確實不認識臉上有一大塊到眼角的疤痕,這麼明顯標誌,如果自己見過,肯定不會忘記的,一臉迷茫的搖頭,“兄台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個男子嘴角抽搐,粗啞的嗓子裏發出嘰嘰咕咕的笑,帶起臉上的醜陋的疤痕,一陣抖動,“認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我這臉便是拜你所賜!你……”
華貴小公子看見那兩個人自顧自的交流,將自己撇在一旁,不悅地皺眉,“夏流,你這廝在和他說什麼?”
敬哥兒聽見夏流這個名字,又抬頭看了看對麵的刀疤男,倒是想起了這個男子是誰!
原來,敬哥兒剛進的書院,長得好,學問也好,人緣更好,讓本來自認為是書院萬人迷的夏流很不高興,覺得敬哥兒搶了他的風頭,知道自己的才學比不過,便想仗著自己的家庭行伍出生來和敬哥兒武鬥。
第一次輸了,不服,媽的,勞資是行伍世家出生,會打不過你個小白臉?不可能!第二次,又輸了,媽的,臉都丟完了,更不行,第三次,又輸了,暗藏刀子直撲過去,可是敬哥兒哪裏又是吃素的,輕輕一避,那丫的收不住一個跟頭栽了,刀子也戳自己臉上了。
為什麼那麼多人前仆後繼的文鬥武鬥?就是因為自負文才好,功夫佳,比那碰運氣的強多了,你沒有看見他每次都跌跌撞撞的,差點就被打倒?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是笨的,也有那麼幾個人在猜測,他是不是有所隱瞞,不然運氣怎麼會那麼好?每次都能避開傷害的,便不是運氣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