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走就是了。”寧小侯爺聽到葉寧風那麼說也知道他們接下來說的內容自己不適合再聽。無所謂的擺擺手。倒沒有介意葉寧風下逐客令,不願意讓他們留下來參與交談的事。
李雲也是理所當然的樣子,打了聲招呼以後就直接和寧小侯爺一塊離開了包間,唯有君染還坐在一旁細細的品著春前龍井,回味無窮。
“你怎麼不走。”
“他們兩個榆木腦袋走了不就好了,我留在這裏自然不會壞事。”君染騷包的說完這句話自認為魅力無限的眨巴了下眼睛。然而下一刻卻沒有錯過葉寧風眼底的戲謔。心裏霎時‘咯噔’一下。
她不會又想著什麼法子想榨幹他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留下吧!”葉寧風說完以後素手一翻,門便自行關上。震得剛出門的寧小侯爺腳步一個踉蹌。
寧小侯爺和李雲在門外嘀咕了幾句才離開。
屋子內,葉寧風取出一隻匣子裏麵裝了一個卷軸,慢慢打開便出現一副丹青:“殿下可識得此人?”
六殿下僅瞧了一眼以後視線凝聚到畫中人的眉眼上:“我知道他。”
葉寧風注意到六殿下說的是知道而並不是認識,可見他其實並沒有見過此人。問出了心中疑惑:“難道他真的從未回來過?”
“據我所知沒有。”
“那麼皇上的態度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我之前也沒有想到,但是後來聯想到他的生母一切就都變得有跡可循了。”六殿下說完以後有些自嘲,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原來是一個那麼深情甚至於不惜用同為自己骨肉的他們作為墊腳石隻為那一人能夠平安順遂甚至想要將他推上帝位。
都說帝王無情,可是如今卻更像是將他帝王獨屬的柔情與憐惜都留給了那人和她的孩子。
一旁的君染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旁不停地轉動眼珠,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沒有離開。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睡覺比較好。
可是葉寧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君染,在他意識還清晰之時拿手裏的折扇敲了敲想要裝睡的君染,開口道:“聽說君二爺訓練了一批唱作俱佳的舞女,個個都是絕豔之姿。”
“是。”
“我希望在秋試之前能夠將她們送進宮中。”
君染聽到葉寧風把主意打到了這上麵一時間笑得比哭的還難看:“我二叔何等吝嗇的人,而且愛美成性。何況這些美人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才訓練出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我私自帶出來呈給皇上的!”
葉寧風沒有說話隻是安慰般的拿手拍了拍君染的肩頭而後轉頭麵相六殿下。獨留君染埋頭獨自一人欲哭無淚。
六殿下很好奇葉寧風究竟要做什麼,葉寧風也沒有隱瞞直接說:“我找到一人與當年蝶妃極其相似。所以我打算讓她混在這批舞女裏麵進入皇宮。”
六殿下聽到蝶妃之時微微蹙眉,但是也了解到了葉寧風的意圖所以並沒有說話。他不介意利用女人作為手段去打通各個環節,畢竟有些事情若是由女人出麵那麼就會變得容易許多。但是六殿下到底還是年輕心正所以心裏還是有些瞧不上,覺得這些手段上不了台麵。
“殿下,這名女子身家清白而且我也沒有想要用她去勾引皇上的意思。”葉寧風微微汗顏,她承認大多數人一聽到這個第一想法都是像六殿下那樣。但是她的確沒有這個意思。
但是在她的心裏到底與六殿下不同她不介意手段是否正大光明,是否符合道義,於她來說有用就行。
“那麼阿寧這麼做是為何?”六殿下疑惑,若說葉寧風並沒有打算讓那名極像蝶妃的女子勾引皇上,那麼還能是為了什麼呢!
葉寧風卻是賣起了關子,給了六殿下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