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葉寧風就去了醉清風。

坐在廂房裏細細品茶的葉寧風,突然出聲道:“你是誰?”

大紅色的紗綢帳隨風飄揚,屋裏一片靜默,沒有人回答。

剛剛的一切就好像幻覺一樣。

“出來吧!我耐心不好。”葉寧風冷聲說道。

良久,一個身材頎長麵容稚嫩青澀的小少年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拘謹地站在一旁。

葉寧風用深邃的目光靜靜地看著他,隨後又了然道:“你是最近新來的牛郎吧!”

眼前這個小少年,一雙水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卷翹的睫毛,勾起別人想要憐惜的欲望。

宛如清泉般的聲音響起“我不是牛郎,我是和尚,此番是受師命下山來曆練的。”隨後取下腦袋上的帽子。

葉寧風一看果然是個和尚。

隨手剝了一隻橘子,遞給小和尚。一邊又繼續漫不經心得說:

“你雖然是個和尚,但曆練也不該選這吧!”

葉寧風看著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勾起紅唇,忍不住調侃一句,“難道你有這癖好?天下之大卻獨獨偏愛這裏。”

小和尚頓時臉色漲紅,他到醉清風也有好幾天了,所以自然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營生的。“沒有,我隻是在山上遇到了劫匪,然後他們把我賣到了這兒。”說到這,小和尚頓時麵上一片苦澀。

葉寧風不禁在心中排腹起流月,他還真是什麼人都收。

“哦,你既然要曆練,那麼好好嚐嚐什麼叫人生疾苦就好。跑到我這來幹什麼?”又補充了一句:“還躲在那裏。”

剛剛小和尚是躲在床底下,還不知怎的沒有聲息。要不是葉寧風一早就有所察覺,摒退了所有人,不然他一定要以為是貞子爬出來了。

“貧僧是特意來找施主的。”

小和尚說完兩手合十,彎了下腰。

聽到這話葉寧風貼近小和尚,一雙桃花眼溢滿情義,勾起薄唇,笑的輕佻淫邪,摸了小和尚臉頰一把,觸手柔嫩,膚白貌美。

不禁嘖嘖稱讚,後又不無惋惜的搖搖頭,看著他說:“雖然你的確算是個尤物,可我沒有養禁臠的癖好,可惜了。”

葉寧風輕佻隨意的態度和大膽輕浮的舉動把小和尚嚇得直往後退。

立正言辭道:“貧僧乃出家之人。”

“出家怎麼了?出家之人隻要心中有佛便算修佛了。”

小和尚不認同,但是無言以對。

“咚咚咚”門被敲起,流月出現在了門口處,一臉親熱的模樣“主子,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你想多了。”葉寧風和流月說話時,又恢複一張麵癱臉。

“你總是這樣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流月不滿地抱怨。

“我看你是最近太閑了吧!”葉寧風拿起最近的帳目,修長的手指,白皙透亮。

“沒沒沒,主子你說什麼都是對,你要什麼隻管吩咐吧!”流月忙做出一副忠犬樣。

還不待他表明自己的忠心,就發現身邊還有一個人。“哎,你誰啊,怎麼在這裏?”

“貧僧法號緣生。”小和尚很是熟恁的上前,沒一點見外。

這一幕落在葉寧風眼中就隻剩下小和尚一開一合的嘴巴,好一個明眸皓齒的尤物。隨後葉寧風又在心裏譴責自己,他怎麼從來沒發現,自己這麼顏控呢。

深覺不妙的葉寧風,不待問清楚小和尚的意圖,就讓流月將他帶下去了。

而後殘影也到醉清風,葉寧風也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時間匆匆而過。

葉寧風與殘影商談好一切之後。正打算離開,卻突然看見這一幕:

一個濃妝豔抹的老鴇叉著腰對著眼前這個小和尚說:“你說你,你這小子從你到我這開始,我供你吃供你住,你不但不感恩,竟然還妄圖逃跑?”

小和尚不發一言。

“把他給我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隨後幾個彪形大漢走上前,將小和尚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