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洗漱之後,打開門扉,等著在門口伺候的侍女眼睛裏閃過一瞬驚豔,隻見一個身子略顯單薄,氣質卻如那高山雪蓮般清冷的俊逸小公子走了出來。

白皙的皮膚,精致的容顏還有那雙清麗的眸子就好像帶著一種魔力讓人生生折服。

葉寧風輕吐薄唇,

“這位姐姐,不知道爹爹何時會傳喚我,我不在府裏的這三年,不知娘親是否還安好。”

說起他的的母親俞氏他還是感激的,彼時剛附身到葉寧風身上的他腦子一片混沌,整日裏都渾渾噩噩的。

隻有俞氏在一旁悉心照顧他,所以如果說他在這個世界還有親人的話那麼就是俞氏了。

消息稱她這三年一直呆在城外的佛堂,再不願踏入相府半步。

不過,活著比什麼都重要不是嗎。

那婢女看這小可人兒蹙眉的模樣,也不禁在心裏為這個可憐的少爺唏噓一聲。隻不過主人家的事又如何是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所能左右的呢。

“二少爺,奴婢萬擔不起您一聲姐姐,還是叫奴婢青竹吧,老爺和夫人的事是輪不到我們這些下人知道,不過您放心,既然您回來了就一定不用再過之前的日子了。”

葉寧風示意性的應了聲,沒有言語。

青竹看到葉寧風閃著淚光的清麗眸子又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二少爺你也別太擔心姨娘,這要是讓大夫人知道了可就要惹她不高興了。”隨後福了個身子默不作聲的退了下去。

坐在院子裏的葉寧風轉動了下手腕上的玉鐲。

京都已經安靜太久。

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將葉寧風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主子,據流月傳回來的消息稱花月已經成功引起了京城四少的注意,這半個月每晚都會在醉清風為了欣賞她的舞技而一擲千金。”一個麵容普通的小廝,麵色如常的說道,可是在他看葉寧風的眼睛裏似有淚光閃過。

“是嗎,很好。讓她繼續吊著。”葉寧風眼睛裏閃過狡黠的光芒。

這花月倒有幾分本事。

“主子,我們的人已經混進府裏,這兩天會找尋機會到您身邊。”

那名小廝說完又從懷裏掏出了一封信,信上有一個鷹頭的信戳“這是殘影殺手樓樓主給您的一封信,似有生意要談。”

葉寧遠看著那封信勾起了一抹冷笑朝屋裏走去。

拿起擱置許久的筆墨,行雲流水的寫下一封信。

沒過多久一隻通身雪白的小家夥在聽風閣屋頂盤旋了一圈便撲展著翅膀飛走了。

幾日過去都沒有任何相爺要見自己這兒子的意思,府裏據都在傳這位小公子怕是再也不能得到老爺重用了。不過說歸說卻沒有下人敢惹出什麼幺蛾子,畢竟相爺說過誰也不準打擾少爺清靜,甚至一切俸例皆比照大公子,連囂張跋扈的夫人都未曾說過什麼。

不過,這一切皆在葉寧風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