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晚上,扆浦深早上醒來也是沒有想到辦法,隻能今晚上再冒險去曲牧堯家裏一次。
然後和曲牧堯商量一下以後怎麼見麵,恐怕也是要讓曲牧堯幫自己查一下夏立明的事情。
扆浦深既然是打算讓妙歌吃驚,當然是要用最快的度了,那麼你讓扆浦深自己去調查,扆浦深不知道要調查多久。
特工總部的檔案室,現在郭可鳶進不去,扆浦深照樣進不去。
高洋房裏麵的防禦加強了,檔案室也有專門的人值班了,所以扆浦深想要進去也難。
既然如此,就隻能通過曲牧堯了,曲牧堯就是汪偽政府的人,幫忙調查一個夏立明應該不成問題。
至於到時候妙歌心裏懷疑自己是怎麼知道的這麼快的,自己難道還找不到借口的嗎,而且自己任務完成的快,妙歌應該是高興才對。
扆浦深已經決定了,既然快,就要快的出奇,扆浦深就是要讓妙歌知道,你不要瞧我。
隻是白來到特工總部之後,扆浦深就被時煎壽叫去了,扆浦深進去時煎壽的辦公室的時候,還在祈禱千萬不要有任務,不然他就沒有辦法去見曲牧堯了。
“時秘書。”扆浦深進來之後喊道。
時煎壽笑著放下自己手裏的書,對扆浦深道:“扆隊長坐吧。”
“時秘書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扆浦深開門見山的問道。
時煎壽點頭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問問你,郭可鳶的事情。”
聽到時煎壽問郭可鳶的事情,扆浦深心裏有些鬱悶,為什麼時煎壽就是抓著郭可鳶不放。
而且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要時煎壽早就應該是將郭可鳶的嫌疑排除了猜對,可是時煎壽就是像是中了邪一樣。
死活不肯將郭可鳶的事情放下,扆浦深都不知道時煎壽的根據是什麼,可是時煎壽就是盯著郭可鳶了。
這還不是讓扆浦深最頭疼的,讓扆浦深最頭疼的是,時煎壽的直覺怎麼就這麼準。
是的,時煎壽的直覺好準,郭可鳶確實有問題,時煎壽就是盯著郭可鳶了。
扆浦深現在還不敢幫郭可鳶話,因為就時煎壽這種陰魂不散的樣子,讓扆浦深不知道時煎壽的根據是什麼,扆浦深也不敢自己擅自什麼。
扆浦深隻能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和郭可鳶的這幾的接觸,我覺得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或許是我還沒有現吧。”
郭可鳶和扆浦深有接觸,時煎壽是知道的,現在聽到扆浦深沒有現異常。
時煎壽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並沒有多什麼,隻是道:“繼續。”
時煎壽知道,不是這麼容易現的,而且扆浦深和郭可鳶的接觸,都是在暗中觀察。
現在沒有現,時煎壽也不怪扆浦深,雖然不是時煎壽想要聽到的答案。
聽到時煎壽繼續,扆浦深有些傻了,時煎壽到底憑什麼盯著郭可鳶的。
這個中邪真的差不多多少了,郭可鳶可是郭家的人,按理郭可鳶是最不應該被懷疑的。
但是時煎壽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樣,就是盯著郭可鳶,扆浦深都服氣了,時煎壽還真的和曲牧堯的一樣,是一個很可怕的一個人。
扆浦深現在隻能點頭道:“是時秘書,我知道了,我會繼續和她接觸,看看她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去吧。”時煎壽讓扆浦深離開。
扆浦深從時煎壽的辦公室裏麵退出來,將時煎壽的辦公室門關好,扆浦深隔著門看了時煎壽一眼,覺得時煎壽還真的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時煎壽同樣是隔著門,看著外麵的扆浦深,他不知道扆浦深是真的沒有現,還是扆浦深和郭可鳶的關係不同,扆浦深隱瞞了什麼。
突然時煎壽搖了搖頭,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郭可鳶如果真的是自己懷疑的那樣。
那麼郭可鳶和扆浦深的關係,可能也是郭可鳶故意為之,既然是故意為之,郭可鳶就不可能在扆浦深麵前,表現出來自己真實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