扆浦深道:“張學禮,現在改名字了,不叫張學禮,叫趙誌成。”
“趙誌成?”曲牧堯問道。
“是的,張學禮,現在改了名字叫趙誌成,好像改名字的時間不長,一兩年左右。”扆浦深道。
“一兩年?”曲牧堯嘴裏念叨著一兩年,然後點了點頭,她覺得時間線可以對的上,她知道扆浦深沒有謊。
曲牧堯問道:“告訴我,趙誌成現在在什麼地方?”
其實扆浦深可以直接告訴曲牧堯,但是扆浦深心裏很好奇,很好奇曲牧堯為什麼要找這個張學禮,然後改名叫趙誌成的人。
所以扆浦深現在反而是道:“我能不能問一問你為什麼找趙誌成。”
“我們的交易裏麵,可沒有這一條。”曲牧堯對扆浦深道。
“我知道,但是這個消息是從我嘴裏出去的,如果你想要做什麼的話,我會被牽連的,你明白嗎?”扆浦深有些不情願的道。
“告訴我?”曲牧堯道。
扆浦深搖頭道:“你先告訴我,不然我真的不敢告訴你,我擔心惹火燒身,因為趙誌成現在的身份,我不敢得罪。”
聽到扆浦深這樣,曲牧堯知道扆浦深是顧慮趙誌成現在的身份,曲牧堯自己心裏也是好奇,趙誌成現在是什麼身份了。
看到扆浦深看著自己的樣子,曲牧堯知道自己不,扆浦深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因為扆浦深想要的是命。
曲牧堯歎了一口氣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保證,你的消息齊全嗎?”
“我保證,趙誌成現在的位置,所在機構,我都可以告訴你。”扆浦深道。
曲牧堯聽到扆浦深的這句話,重要是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道:“好,我告訴你。”
扆浦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非要知道曲牧堯的事情,扆浦深隻是心裏對曲牧堯有些異樣的感覺。
可能就是那一次的魚水之歡吧,讓兩人都是對彼此有了一些關懷,曲牧堯關心扆浦深,扆浦深現在何嚐不是在關心曲牧堯。
看似扆浦深是想要知道曲牧堯的生氣,但是也是擔心曲牧堯想要做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這是扆浦深心裏所想的。
“我最早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其實我年紀很,不過我那個時候已經成親了。”曲牧堯道。
“成親?”扆浦深問道,而且是有些吃驚。
但是後來一想,扆浦深覺得也沒有什麼好吃驚的,因為現在這個年代,成親都是很早的。
不過曲牧堯的身份是殺手,還這麼早成親的,倒是少見。
曲牧堯苦笑了一下道:“是啊,不過我很快樂,我的丈夫和我可以算是青梅竹馬,我們一起長大一起訓練。”
“我們是最好的搭檔,我們一起執行任務,默契十足,我們完成了很多任務,每一次做成任務,我們都會在家裏喝酒,喝很多酒,來慶祝。”
聽到曲牧堯這樣,扆浦深終於是明白,為什麼曲牧堯每一次完成任務的時候,都喜歡喝酒了。
曲牧堯繼續道:“隻是一年前,我丈夫死了,我們一起執行一個任務,我們明明都已經是掌握了所有情報,不會有閃失。”
“可是中間卻出現了重大的變故,我的丈夫為了保護我,被打死了,隻有我一個人逃了回來。”
曲牧堯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抬頭看著扆浦深,扆浦深皺著眉頭問道:“和張學禮有關係嗎?”
“張學禮是當時任務的負責人,消息情報都是他提供的,我回來之後想要去問他為什麼任務出現了變故。”
“但是張學禮找不到了。”曲牧堯道。
“找不到了?”扆浦深問道。
曲牧堯點頭道:“對,張學禮被調離了工作,走的很著急,我已經失去張學禮的消息,一兩年了。”
扆浦深現在重要明白,為什麼曲牧堯不是第一次了,因為曲牧堯都已經成親了。
但是扆浦深同樣也就明白了,曲牧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不是那種不在乎這方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