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扆浦深眼裏不一樣啊,在扆浦深的眼裏,他就可以結合自己掌握的情報來去判斷,是不一樣的。
至於你有沒有曲牧堯現妙歌是抗日分子的可能,也有這個可能,如果妙歌真的是抗日分子,而且還真的被曲牧堯給現了,那麼扆浦深隻能,妙歌真的是太不心。
但是就目前看來,扆浦深覺得不會,這個可能性是很的。
最重要的一點,曲牧堯是殺手,不是特工總部的人,那麼曲牧堯就算是現妙歌是抗日分子,曲牧堯也不會告訴別人。
她會先告訴扆浦深,因為是扆浦深讓曲牧堯盯著妙歌的,那麼到時候扆浦深就可以通知唐行微。
讓唐行微通知妙歌離開,到時候扆浦深反而是在妙歌這裏有了救命之恩,因為妙歌不會知道,曲牧堯就是扆浦深弄去的,她的身份就是因為扆浦深暴露了。
所以現在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扆浦深都是可以接受的,找曲牧堯之前,這些問題,扆浦深都已經是詳細的考慮過了。
完這些時候,曲牧堯問道:“時煎壽問過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們以後見麵是不太方便的,妙歌的行蹤我通過什麼樣方式告訴你?”
曲牧堯問的,也正是扆浦深想要的,扆浦深道:“你每晚上,將消息放在特工總部外麵,第三條街的,第二個報刊亭後麵的房間裏麵,這是鑰匙,我會自己去拿的。”
扆浦深將鑰匙給了曲牧堯,房子是扆浦深自己租下來的,但是不是扆浦深出麵。
算是從黑市上麵租下來的,因為現在很多人,想要租房子,但是不想透露自己的信息。
一些房東也想要將房子租給這些人,雖然可能會攤上危險,但是房租貴啊。
所以有需求,就有市場,就有供應,這個房子就是扆浦深租回來的。
曲牧堯將鑰匙接過來,笑著道:“看來準備的挺全麵啊。”
“應該的。”扆浦深道。
“那好,我等著一個月以後,你告訴我我想要的東西。”曲牧堯道。
扆浦深看著曲牧堯道:“我也希望你這一個月,不要偷懶。”
“你放心,我和你不一樣,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的。”曲牧堯知道扆浦深是擔心,自己每都不去跟蹤妙歌,然後就沒事,來糊弄扆浦深。
但是曲牧堯根本就沒有打算糊弄扆浦深,她是真的會去做的,這是就是曲牧堯的性格。
“那行,我就先走了。”扆浦深道。
“放心吧,我今晚上就開始。”曲牧堯知道扆浦深想要什麼。
聽到曲牧堯這樣,扆浦深算是放心了,道:“嗯。”
扆浦深從曲牧堯這裏離開,他覺得如果曲牧堯幫自己盯著妙歌的話,自己就可以知道妙歌一個月以來的行蹤。
隻要自己知道了妙歌的行蹤,自己就可以判斷出來妙歌的身份,如果妙歌就是唐行微自己認識的那個軍統的人。
扆浦深覺得自己就可以主動出擊了,因為等是不可能了,扆浦深已經嚐試過了,等待給扆浦深帶來的就是失敗。
但是既然失敗了,就要嚐試成功,等待不成,就出動出擊,這就是扆浦深現在的想法。
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扆浦深現在每就是在特工總部裏麵做自己的事情,至於上一次押送名單的事情。
葉繼明和時煎壽也是沒有調查出來什麼,時煎壽在葉繼明的辦公室裏麵,有些無奈的道:“處長,當晚上的高洋房裏麵的人,包括郭可鳶在內,還有扆浦深都調查了。”
“巡邏的人那晚上,他們巡邏的是很勤快的,他們沒有現任何的可疑人員。”
“至於郭可鳶,自己晚上一個人第一次值班,有些害怕,一晚上都待在接線室裏麵沒有出去過。”
時煎壽將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葉繼明,葉繼明皺著眉頭,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讓陳溪橋借題揮,對葉繼明是一頓批評。
看起來好像是陳溪橋正常的批評,但是葉繼明自己心裏明白,裏麵夾槍帶棒的也不知道是給誰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