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那個蘿莉少女跟著起哄道。
“別鬧了,浮萍隻不過跟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你們怎麼有這麼巨大的反應?真的瞧不起這個家夥?”李思平清了清嗓子說道。
“一個爛蛤蟆有什麼值得瞧得起的?他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阿全嘟囔著。
李思平皺了皺眉頭,也許此刻他終於多多少少體會到了上官浮萍的用意,又或者上官浮萍的心情,這究竟是一個怎樣抽象的圈子。
“劉恩全,你似乎是說反了,是他不在我們的世界之中,還是我們不在他的世界之中?”那個一直處於角落,很是平凡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開口,這似乎是這個男人今晚所說的第一句話。
對於這個男人突然的開口,劉恩全有幾分震驚,因為他已經記不清這個怪胎上一次開口說話是什麼時候了。但是片刻後反擊的說道:“周子兵,你腦袋被門擠了吧?這個家夥要是有來頭,我頭給割下來給你當皮球踢著玩。”
“好了,別吵了,阿全,你覺得浮萍會平白無故的請一個完全沒有背景的人來這裏?會平白無故的說這麼一個普通人是她的男朋友?凡事都要有一個邏輯,所謂事出無常必有妖,你看著便是,如果浮萍不給你一個說法,我也會給你一個說法,在場不光光隻有你一個人有怨氣,OK?”李思平的聲音已經多了幾分怒火,表情也變的很是嚴肅。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見李思平露出這個神情,畏懼了,雖然很是不甘心,但還是老老實實閉上了嘴,低頭喝著悶酒。
在別墅門外,上官浮萍臉上是那招牌似得的笑容,招待著這些貴公子們,估摸著今晚又有不少大少拜倒在了這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對於上官浮萍這超乎尋常的演技,孫臨武早已經見怪不怪,隻是如同標靶一般站在上官浮萍的身後,做著自己身為影子的工作。
等上官浮萍招待完這最後一波客人後,孫臨武終於開口說道:“上官小姐,為什麼要說徐饒是你男朋友?”
上官浮萍沒有開口,而是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腦中似乎在回想著什麼,最後喃喃的說道:“本來這僅僅是第一個小小的玩笑,但是等我看到阿全,嘯天,懷懷,甚至是思平的表情後,我突然覺得這已經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玩笑了,為什麼會存在這種目光,也許是我高處不勝寒算了,好不容易接觸到徐饒這麼一個怪胎,但是等他被戳著脊梁時,本來我對這一幕很有興趣,但是不知道為何,現在這種感覺很不好,很不好。”
孫臨武看著似乎是感慨的上官浮萍,有些欣慰上官浮萍終於說出這麼一番話,也許這個生在世界頂端的女人,也終於開始伸手摸向這時代的天空。
另外一邊,徐饒表情糟透了一般離開人群,站在別墅後花園的門口,吹著冷風,但是徐饒寧願吹上一晚冷風,也一點都不願意回去。
“怎麼不進去跟你的女朋友親熱親熱?你的女朋友可是一個大美人,真是個好命的家夥。”一個不算和諧的音符打亂了徐饒的思緒,徐饒知道發出這個聲音的是個怎樣的家夥,也明白自己背後有著一個多麼水靈的女人,但是這些,都無法讓他悲慘的心情緩和一分。
“穆黃花,現在我已經有一種抱著一把加特林進去掃射一番衝動了,你要是再落井下石,就太不朋友了。”徐饒強忍著心中泛濫的東西說著。
穆黃花笑了,對於徐饒的實誠,她從來沒有反感過,在徐饒身旁坐下說道:“作為朋友,我打心眼裏為你高興,但是如果你真這樣做的話,我在澳門認識的朋友還真能搞到這東西,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徐饒恨的牙癢癢,但是就是憋屈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想著該怎麼回去麵對那麼一桌子大少爺們,還有等會李若般來了,他該如何麵對李若般,其實後者還好,畢竟李若般也不會相信這個,但是前者那幾個讓他不舒服的大少爺就是另外一碼事了,他總不能對這些背景雄厚的家夥們動手吧。
“見到你這麼難受,我就放心了,我在進去等你,可不要在這種光待著,感冒了可就不好了。”穆黃花微笑著,雖然此刻徐饒很想要把這微笑給徹底撕爛,但是穆黃花並沒有給他機會,蹦蹦跳跳一般走進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