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六瞥了眼瘋狗,搖了搖頭說道:“不想知道。”
劉漢之突然不笑了,表情就就此僵硬住,看起來這個表情奇怪極了,說不上哭,也說不上笑,讓人看著有些詭異,特別配上這詭異的氣氛。
金老六看氣氛微妙起來,也知道再玩下去就有些過火了,直接粗聲說道:“我現在不關心任何東西,你把我引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什麼目的,現在我隻想見馬洪剛,讓馬洪剛出來跟我說話。”
劉漢之那僵硬的表情慢慢舒展開,原本他以為發生了最恐怖的事情,但是現實在打了他一悶棍的時候,給了一顆他現在最需要的甜棗,但是最可怕的東西,就是原本所不存在的東西因為自己的過度期望而突然存在的東西,就好似眼前的這麼一顆甜棗。
但是這些事內的人們怎麼會明白,這麼一顆甜棗到底該不該吞下去,其實他們心中早已經有了答案,正如同劉漢之此刻所做的一般,他直接不管這一顆棗到底是甜還是酸的,一股腦的吞到了肚子中,露出那吃到了甜棗的大笑說著:“不用著急,馬三爺會出現的。”
但是這個可悲的人,真正體會到了這棗的真正味道?連腦子最不開竅的金老六都搖了搖頭,他清楚的很,這一顆棗,酸死了。
在移動的奔馳邁巴赫上收到這麼一條短信,馬洪剛那皺巴巴的臉上也算是出現了幾分笑意,直接用手機撥通了另外一個號碼。
那輛仍然在路上飛馳著的攬勝上,徐豐年收到了這麼一通電話,來源於馬洪剛。
徐豐年接通這他早已經揣摩通透的電話。
“老爺子,出事了?”馬洪剛看對麵接通,直接看似急促說道。
“慢點說,發生什麼了?”徐豐年問道,其實心中早已經有了底。
“你最近不是正跟金老六鬥的火熱,就剛剛,我手下發現你孫子被金老六那混蛋給綁了,現在正在西城區最西的廢棄大倉庫中,好像這小子正預謀著什麼,現在我的人也被抓了。”馬洪剛慌慌張張說道,雖然這話中有著太多太多漏洞,但是馬洪剛還是有著一份自信,在自己寶貝孫子的事上,徐豐年也做不到能夠理智到這個地步,歸根結底徐豐年也是人。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的話,徐豐年或許真的會暴走,但是現在不同,徐豐年畢竟知道馬洪剛所預謀的一切。
“我現在就趕過去,最多最多半個小時,馬洪剛我不管你用任何手段,給我拖住時間,如果徐龍象出了什麼問題,金老六會死,你也會死!”徐豐年重重的說著,聲音就似乎是咆哮一般,響徹在馬洪剛的耳邊。
“老爺子,就是拿命我也得給你攔住。”馬洪剛連忙說道,匆匆掛掉了電話,額頭上雖然是一層冷汗,但是馬洪剛分明在笑著,聽徐豐年最後的口氣,今晚有人要倒黴了,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把時間拖到徐豐年趕到。
看來需要他親自出馬了,馬洪剛想著,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邁巴赫掉頭奔向那今晚看來起來無比可怕的倉庫。
停在西城區龍津高速路口的大眾cc上,劉雷在馬洪剛掛掉電話的同時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
“雷哥,信號接通到,好在剛剛那個家夥剛剛打了電話,否則還真抓不到,現在已經定位到了,現在怎麼辦?”對麵傳來無比雀躍的聲音。
“每三分鍾把位置發到我手機一遍,我隻要人定位,不要你做任何多餘的事情,錢今晚過後一分不差的給你,這個你就絕對的放心。”劉雷一直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雷哥,我相信你。”
劉雷默默掛掉了電話,看著手機第一個傳來的地址,默默點燃一根煙,就這樣抽著煙,就像是看著什麼藝術品一般看著這個地址,慢慢的變動,然後一根一根抽著煙,他卻一點都沒有動,就這樣從最遠最遠的地方,又或者最近最近的地方看著。
他擰開礦泉水瓶,直接把一瓶礦泉水灌了下去,然後用自己的手機編了一條短信,想了又想,最後還是不得不發了出去,靜靜的看著發送成功,劉雷就好似突然後悔了一般,緊緊攥住了手機,但是最後也隻有作罷。
短信的內容很簡單,卻發向了兩個號碼。
一個發給金老六。
另外一個發給劉雷。
“不要暴露,不要暴露,不要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