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住,剩下的隻要能夠順利的完成交易,能夠把信息送到馬洪剛的手中,就不需要你做些什麼,也沒有你的事情了,如果你真怕有事,帶著錢先離開北京。”徐饒低聲說道。
“你不要?”春叔小聲說道,他不相信徐饒會讓他獨吞這五十萬。
“這是你的錢,我憑什麼要?這是一場合理的交易。”徐饒說道,他知道春叔那點小心思,算是先給春叔打了一份安定劑。
春叔有些傻眼,想著這個世界上還真有視金錢為糞土的家夥,眼前的這個家夥唯有兩個可能性,要不就是錢多到一種地步,要麼就是一個傻子。
顯然徐饒不是前者,但是後者,也不像,春叔抑鬱了。
“時候到了,該打這個電話了,等會你知道該怎麼做,我會藏在暗處,隻要你能夠沉的住氣,他不敢動手,隻要不是馬洪剛親自來,剩下的我都能招架的住。”徐饒說道,其實對於春叔的演技,他還是挺有信心,畢竟這一類人最擅長的就是虛張聲勢。
“我明白了。”春叔慢慢摸向手機....
程小康敲了敲門,等了一會都沒有人作答,最後一腳踹開木門,殺進出租屋,張騰跟頭上綁著繃帶的麅子在其後。
詭異的是,這小出租屋,空無一人。
程小康額頭上冒出一層冷汗,他在這裏說的上寸步不離,但就是沒有看著有人走出來,這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你們倆在這裏給我盯著,我去打電話。”程小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離開出租屋,用顫抖的手撥通一個號碼。
“讓我猜猜,人不見了對吧?”電話剛剛接通,就傳來了馬洪剛的聲音。
“三爺,我一步都沒有離開,根本沒有見人出來,但是人屬實是沒了。”程小康打心眼裏覺得委屈,想不到竟然被這樣的一個貨色給擺了一道。
“人一開始就跑了,不過這個鑽錢眼的家夥不會放過賺這錢的機會,這種在社會上摸翻滾爬的人精,可要比任何畜生都要謹慎的多,你去翻翻他留下了什麼,現在我不要你能夠殺了他,隻要能夠交易就成,錢還在那個卡裏。”馬洪剛似乎早已經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對程小康交代道。
“三爺,我明白了。”程小康答道,掛掉手機連忙走進屋中,卻在這是,桌子上傳來手機鈴聲。
“不要碰!”程小康喊道,然後立馬拿起那手機,接通了這個電話。
“還交易不交易?”程小康對電話說道,他很清楚電話對麵是誰。
“錢你有沒有?”電話對麵傳來低沉的聲音,看起來是極力這樣為。
“現金五十萬,我要我應該知道的東西。”程小康有些急躁的說道,他很清楚,如果他把這一件事搞砸了,馬洪剛到底會怎麼對他。
“SI舞廳,來最後一號卡座,我在這裏等你,如果我看不到現金五十萬,我不會吐出一個字。”對麵急匆匆的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程小康把手機直接摔成了粉碎,氣的滿臉通紅,他很清楚,這錢他是必須得拿了,傻子都能夠看出來這SI舞廳有什麼蹊蹺,如果他敢動手,說不定就敢冒出來十幾個手拎開山刀的漢子。如果光是交易還是好事,他最怕的還是對方來一出黑吃黑,要是沒有資料還吞下了錢,即便是對麵那個家夥不收拾他,馬洪剛也不會放過他。
但是,此刻他已經別無選擇。
“現在我們有活,跟我去一個場子,等會如果出什麼意外,咱三個得跑出來一個,能殺多少給我殺多少。”程小康很有氣勢的說著。
但是換來的,卻是張騰跟麅子沉默的點了點頭,這就是現實,沒有幾個人在麵對生死麵前能夠做到如同某些戲劇性的廝喊。
程小康當然明白眼前的心思,並沒有多說什麼,帶著張騰跟麅子風風火火的離開,隻不過走在程小康身後的張騰跟麅子相互對視一眼,兩人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光是一個眼神,雙方就已經明白。
帕薩塔風風火火的殺向SI舞廳,這一次程小康早已經不管麅子又或者張騰有什麼貓膩,甚至開車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他知道接下來要麵對怎樣一個談判,對他來說,他現在想要的就是那該死的資料,其他的一切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