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黑色的成長(2 / 2)

如果上這個世界連一個小人物都可以不付出些慘痛的東西擁有一切,那麼一定會是某些地方出問題,這是雷打不動的秩序,比任何任何的神明都要百分百的秩序,任何人都無法違背。

“先不要回酒店。”許黃鷹抬了抬帽簷說著。

“那我們去哪?”開車的麅子說著,現在他沒有什麼信仰,隻是在馬洪剛拚命攝取著一種叫做城府的東西,在許黃鷹身上吸收著各種各樣的殺人技,雖然不得不說他在一步步的強悍著,但是就他現在所處的世界而言,這些東西,還遠遠的不夠,他還需要更多更多,多到現在的他都還無法想象。

“去見一個人。”許黃鷹倚在副駕駛上叼起煙說著,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其中還有著幾分小人得誌的味道,但是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而小瞧了這個整天戴著帽子在外人麵前並不言笑的男人的話,那麼一定會從這個男人身上付出最慘痛最慘痛的代價,這同樣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誰?”麅子刨根問底的說著,在許黃鷹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正經可言,所以什麼事情都要問清楚,否則被許黃鷹帶上了道都不知道。

“我常常跟你提起的人。”許黃鷹故作神秘的說著。

“你妹妹?”麅子不假思索的說著。

“聰明人聰明人。”許黃鷹拍著手說道,似乎是心情大好,或許是跟要見的人有著關係。

“她的鐵事我都聽出繭子了,不過你連一個名字一個模樣都不告訴我,你要我怎麼相信會有這麼一號人,你不會又要帶我去什麼不夜城之類的地方吧。”麅子一臉不相信的說著,他可不相信跟許黃鷹扯上關係的事情,會有什麼好事。

“我是那種人嗎?再說我有那麼無聊,我不喜歡那種風塵貨色。”許黃鷹把腳抬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是這個渾身都透露著猥瑣的家夥,此刻突顯的無比的不倫不類,就拿現在的許黃鷹來說,估摸著在一個外人眼中,做夢都想不到他殺人時的模樣。所以才說,看一個人,往往並不是通過表麵來定義,越是一些正人君子,內心越是瘋狂到抽象乃至扭曲。

“我可聽漢之哥聊過你跟澳門一枝花的事情,為了一個風塵女子你可是殺了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的人。”麅子調笑道,雖然如此,他對許黃鷹的事跡可是打心眼的崇拜,說粗魯點,許黃鷹就是那種純到不能再純的爺們,一生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那就是忠義。

或許這些故事看起來賞心悅目,但是在麅子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或許放在二十年前,許黃鷹這種人可以混的順風順水,但是現在這個時代不同,忠義往往是用來定義傻子的,如果沒有馬洪剛的話,足夠許黃鷹死上十次百次了。

“梅花不同,她是賣藝不賣身,不需玷汙我女神。”許黃鷹強道,不忘再次強調了一遍賣藝不賣身,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催眠著麅子,還會在催眠著他自己。

“好好好,這一次姑且信你一次,就去會會你妹妹,說給我一個名字也好。”麅子說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穆黃花。”許黃鷹說著。

麅子笑出了聲,那張本來還能夠看的下去的臉笑起來顯的格外的醜陋,也算是應證了那一句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但是聽到這個有些土氣的名字,他是打心眼的控製不住。

“不許笑,我在聊正經的。”許黃鷹說著,雖然此刻他也在笑著。

“我不笑我不笑,不過你能夠保證我在見到這個穆黃花的時候憋住嗎?對了,師傅,你這個妹妹到底來自哪個村的,不會是那個洗浴中心的技師吧?”麅子說著,往往一席話就能夠把許黃鷹損的體無完膚。

許黃鷹捂著胸口,他知道他怎麼也說不過麅子,幹脆看著窗外生著悶氣說道:“麅子,我保證你見到她的時候,什麼都笑不出來。”

“不會是讓我哭吧?”麅子調侃著,當他聽到這個如同現編出來的名字,已經算是徹底的不相信許黃鷹所說的了,如果說真的是煞有其人的話,估摸著他真敢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