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這小興安嶺第一口新鮮空氣,雖然這個點是最冷到骨頭的時候,但是徐饒卻感覺格外的有力,直接坐了幾個俯臥撐,就小跑進了山,開始了這自己荒廢了一個多星期的五公裏越野跑,當然徐饒不敢深入這一座大山,要是這一次他再碰到那大虎,徐饒相信那個奇跡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就算是他有三條命也不一定能夠跑的掉。
從蒙蒙的天跑到天亮,徐饒氣喘籲籲的回到院子,雖然累的要命,卻感覺格外的充實,但是趙匡亂已經坐在院子的木樁子上正等著他。
徐饒傻眼了,想不到唯獨今晚趙匡亂起的這麼早,估摸著在小興安嶺十一月的天,隻有瘋子才會在六點起來坐在門口受冷風吹,當然趙匡亂就是這一類人。
硬著頭皮回到院子,徐饒欲要解釋什麼,趙匡亂卻率先開口道:“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
徐饒使勁點了點頭。
“早起晨跑這習慣不錯,跑多少公裏?”趙匡亂看著額頭上有著一層汗珠的徐饒說道。
“今天隻跑了五公裏越野,明天的話差不多就可以十公裏公裏的跑了。”徐饒說著,要是放在一年前,估摸著他做夢都不會夢到自己會說這樣的話。
趙匡亂微微點了點頭,他喜歡這樣的徐饒,雖然沒有所謂的根骨,從小也不被某些世家所熏陶,可以說徹徹底底的輸在了起跑線上,但是盡管如此,誰能說他不夠努力?總會有回報的,不管徐饒到底是多麼晚才開始改變。
“既然你恢複的差不多了,那麼我們就開始吧。”趙匡亂跳下木樁說道。
論身高兩人都差不多,甚至是體型都沒有多大的差異,對於單挑過無數身材偉岸的洪擎蒼的徐饒來說,趙匡亂著實的給不了他太多的壓迫性,但是不知道為何,麵對著趙匡亂,徐饒心中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總感覺這個男人是如何如何的無懈可擊。
“開始什麼?”徐饒一頭的霧水。
趙匡亂對徐饒擺了擺手,意思再不過明白。
“那麼我就毫無保留了。”徐饒來了興趣,當年他跟趙匡亂交過一次手,當然是被趙匡亂壓倒性的碾壓了,現在正是考驗他一年訓練成果的時候。
“你也別想著我會放水。”趙匡亂輕笑道,慢慢撤出步子,一副讓徐饒放馬過來的意思。
木門被打開,裹著嚴嚴實實的刀叔探出頭,看著這一對有些神經質的兩人,嘴裏憤憤念叨著些什麼,叼起一根卷煙。
徐饒也不客氣,猛的踏出一步,身體如同子彈一般彈了出去,徐饒雖然沒有洪擎蒼那一種恐怖的身體,但是在爆發力上,徐饒還是很有自信,甚至他都把洪擎蒼給震出過。
趙匡亂一動不動,就這樣看著精通七步殺的徐饒靠近自己。
在距離趙匡亂沒兩步的距離,徐饒急速的身體猛的減速,一腳深深踏入了雪中,身體猛的崩了出去,直接靠向趙匡亂,毫無餘力。
趙匡亂那一直撤出去的步子猛的挺向前去,恰恰好跟徐饒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隻不過沒有任何的蓄力。
兩個身體瞬間崩向了一起。
一時持平。
徐饒順勢挺了上去,對視七步殺他早已經熟練於心,這每一步都徹底發力的七步殺的蠻橫他也很清楚,所以對於同樣身懷七步殺的趙匡亂,他沒有任何的保留。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徐饒剛剛發力之際,趙匡亂的身體不知道哪裏來了巨大的力量,就這樣直接把剛發力的徐饒給直接挺了出去,同樣的動作,不過這一次,趙匡亂要比徐饒快的多,這簡直就是對於徐饒最致命最致命的打擊,用他最驕傲的七步殺,讓徐饒直接重重摔到了地上。
這種較量,往往多了0.1秒,就能夠起決定性的作用。
徐饒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他是打心眼裏心服口服這個趙匡亂,竟然能夠把七步殺運用到這個地步,完全不需要一絲一毫的蓄力,就能夠打出跟他相同的效果出來。
“再來!”徐饒咬了咬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