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親眼見一見三葉劍。”大堯說著。
,麵對這淩晨四點的來電,對麵似乎是那麼的有恃無恐,回答道:“時間地點你定。”
“就現在,我在文協廣場。”大堯說著。
“半個小時。”對麵爽快的答道,然後掛掉了電話。
大堯對著空響的手機一陣失神,最後把手機放回兜中,對身後的三百跟二虎說道:“三百,你活,如果我們三個一起下去找白姨,我沒有臉麵麵對她。”
三百卻當仁不讓的搖了搖頭,拍著二虎的後背道:“讓二虎回去,我陪你堯哥。”
二虎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這個傻子是真是傻到了骨子裏,一臉傻裏傻氣的說道:“讓三百回去,老瞎子說過,三百比我有用,我腦子不靈光,我自己都知道。”
三百看著二虎那傻子模樣,狠狠的給了二虎一肘子道:“你傻什麼,你一點都不傻,那老瞎子的話都是扯皮,你活,我死!”
二虎沒有躲過三百這狠辣的一肘子,拚命搖著頭說道:“老瞎子雖然喜歡吹牛皮,但是說的話我信,當年他說的東西,都中了,包括我們哥三活不長。”
“烏鴉嘴,我們都能活著回去,堯哥,讓我們一起來麵對這個郭驚馬。”三百紅著臉強著,但是不知道為何三百的眼早已經變的通紅,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
二虎伸出那巨大的手掌,一把攬住三百道:“三百怕什麼,天塌下來你二哥也給你扛著,你活,我死,你二哥要是為了你而死的話,二哥打心眼裏覺得值。”
三百紅著眼,努力掙脫開二虎說道:“我三百一點都不怕!”
二虎笑了,那張傻裏傻氣的臉突然不傻了,露出一個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模樣,微微搖著頭。
“三百,你活,如果可以,一定要活著把三葉劍帶到燕子山,這一次由不得你來選。”大堯終於開口,聲音是那麼的一錘定音。
三百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哭的像是一個娘們,這個熬過了最艱難歲月的年輕人內心早已經被鐵還有堅硬,但是在此刻,卻是那麼的脆弱,脆弱到不堪一擊,他看不慣正經起來的二虎,他看慣抱著必死之心的大堯,他卻無能無力。
不要死,也不要孤獨的活。
大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彈出三根煙,一人一根,扔掉皺巴巴的煙盒,雙眼微眯的點燃,雖然對於三百來說太殘酷了點,但是對於誰不叫殘酷?不過某些時候,死要比活好出千百倍,因為有些時候活著要比死還要難。
三人就這樣抽著煙,等待著他們人生之中最磅礴的巨浪。
那家私人會所之中,郭驚馬掛掉電話,連連撥通出去三個號碼。
幾輛陸地巡洋艦第一刻趕到了私人會所。
郭驚馬披上黑色的風衣,一臉如臨大敵的坐上頭車,這輛車上坐著寥寥四人,不過卻是一個最豪華的陣容。
開車的邵雲,默不作聲解開背後麻布的王焚玉,還有著抱著三葉劍的冬子。
“鴻門宴啊,怎麼感覺我玩砸了?”郭驚馬一臉陰沉的說著,其實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郭驚馬就知道了些什麼,或許那三杆指哪裏打哪裏的槍,在此刻對向了自己。
但是郭驚馬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讓這三杆槍對向了自己。
“還不一定,這三個河南人其實不傻,知道我們一直在利用他們,可能是他們真想要看一看我們是否擁有三葉劍。”王焚玉說著,解開麻布之後,一根紅棍。
郭驚馬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他心底也是這麼想著,但是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所謂事出無常必有妖,更何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要不要再多叫一些人馬,要是這三杆槍直接對向我們,我們也不好咬下去這麼三根釘子。”開車的邵雲說著。
“給曹家打電話,讓曹家派人來,光靠我們這三車人,我心裏沒底,別小瞧了這三個瘋子的能量。”郭驚馬說著,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滿是汗水。
邵雲微微點了點頭,想著雖然好事多磨,卻不知道壞事也需要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