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對“格物致知”的豐富各異的闡述,引起後代人們的繼續探討,明時期的王陽明作為“心學”一派的代表人物,將“格物致知”發展為“格心”說。後來經過“龍場悟道”他斷言:“天下之物本無可格子者,其格物之功隻在身上做”,“致知格物者,致吾心之良知於事事物物也”,“致吾心之良知之天理於事事物物,則事事物物皆得其真理矣”。⑤
關於陽明先生“格物”,史學界還有他一個小段子,在先生年輕的時候信仰程朱,曾相依照朱熹的學說去實行,“做聖賢要格天下之物”於是他和朋友就去院子裏格竹子了,結果沒有得到竹子之理反而生病了,便歎息“聖賢是做不得的,無他大力量去格物了”。朱子的“格物”雖然是從一事一物著手,但內容確實要通過這去認識天理,也就是認識封建社會的道德原則而不是得到具體的科學知識。按照這種方法,根本不去觀察竹子的的生長以及培養竹子的經驗,隻是對著竹子想,大染不可能達到什麼。
當然,對“格物致知”不同時代的解讀,隻能說明不同時代哲人們不同的思維模式,以及與之相關的時代背景下文化的發展的偏向。但是毋庸置疑的是曆代研究給我們留下了豐富的名族文化財富,《大學》之所以能夠從《禮記》中分出,並成為儒家千百年來的經典之作,定有其經得起曆史考驗的緣由,那就是符合中華名族傳承下來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內聖和外王,而實現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去“格物”去“致知”,通過對實物的探索去尋求真理
因此,重視“格物”、“致知”的關注和踐行是我們閱讀古典文獻資料,分析哲學思想的重要前提,做好紮實的基本功,方能以不變應萬變,做到“盡善盡美”。
傳統儒學文化對我們終身教育的意義正如同“格物致知”對於《大學》一樣,這樣的基礎地位是不能改變的,也是不能摻假的。儒學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千百年來貫穿我國民族文化的主線思潮,對中國人的道德倫理、綱常起著深遠的影響,在當今辯證唯物論思想占主流的時代下,儒家傳統文化依舊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學習儒家傳統文化知識對於我們的身心修養,起著指導向作用,即使是在當今競爭激烈的社會,影響也是十分顯著的。
結合時代特性去深入了解“格物致知”的當代精髓,從強大自我做起,方能無往不利,在時代的潮流中方“浪遏飛舟,中流擊水”,作時代的“弄潮兒”。(作者單位:黑龍江大學研究生院)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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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姚淦銘.大學智慧[M].山東:山東人民出版社,2009.
[5]陳蒲清.四書注譯[M].廣州:花城出版社,2007.
注解:
①朱子:大學章句,《新刊四書五經》,北京:中華書店,1984年版,第4頁。
②王守仁:傳習錄,見《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66頁。
③朱子:大學章句,《新刊四書五經》,北京:中華書店,1984年版,第4頁。
④朱子,《語類》,卷十四。
⑤王守仁:傳習錄,見《王陽明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111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