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白色職業套裝紮著馬尾的女人正對著鏡頭拿著話筒做播報。“這已經是本月的第三起了,由於金融危機導致的大批公司倒閉,使這些老板紛紛走上高台。現在我們看到警方已經到達現場,在樓下。啊,對不起,我忘詞了。”她一臉的窘態,手指早已生出汗液在襯裙的邊緣蹭了蹭。左右手倒換著話筒。不住的鞠躬。
“這詞有什麼可忘的啊。快快快。抓緊時間再來一次。”一邊穿著印有電視台logo外馬甲年齡稍長一點的男人止不住煩躁的皺眉。用手拿著紙卷搔自己的後腦勺。然後他兜裏的手機震動,他回身走的稍微遠了一些。接通了電話。還沒等那邊說話。他就聽見來自後方的巨大的咚的一聲。不誇張的說他幾乎感覺到地麵都跟著抖了抖。緊接著便是刺耳的車子警報的聲音爭先恐後的響起,人們的尖叫聲和驚呼聲。以多年的職業經驗告訴他。他此刻回頭大概就會看見從上麵一躍而下的男人的屍體。
離得更近一些的年輕新進女記者更是直接嚇得哭了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那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略微臃腫的身上裹著一套極為正式的西裝。講究的品位證明之前的地位不俗。落在地麵的時候身體還抽搐著,從口鼻眼中噴湧著鮮血,他的一雙眼睛一直沒有合上,直到斷氣仍舊那麼睜著。此刻形容起來確實有些駭人。隻是他在看些什麼呢?
恒城的上空仍是澄澈的藍天,悠悠的有幾朵雲在飄來飄去。請原諒我以下會用一些小學作文會用到的句子。太陽似乎都倦懶的躲在雲縫之中,偶然透出一眼,瞥一下驚慌的世人。
這是我們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