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餘香說道:“你在看什麼,還在想那件事情”。
蕭格道:“人能夠鼓起勇氣往下跳,說明他真的已經活不下去了,那他們心中該有多麼痛苦,很多事情根本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本以為憑借自己的雙掌可以打造一個完美的江湖,可是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想象那麼簡單,恨自己能力不高”。
柳餘香安慰道:“蕭大哥,你就不要自責了,你已經盡力了,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是想象中那麼簡單,隻要付出自己的努力,盡自己最大的能力”。
蕭格道:“明天我們一早就去北京,找朝堂中人,問事情是怎麼樣,我一定要將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不能讓這些百姓平白無故就喪生生命”。
柳餘香讚同道:“好,明天我跟你一同去”,蕭格一把抓住柳餘香的雙臂,說道:“不能,你不能跟我一同去,這樣太冒險了”,柳餘香皺著眉頭道:“這是為什麼”。
蕭格道:“你剛剛從天門出來,剛剛獲得自由,就不要再次去冒險”。
柳餘香擺頭道:“不,你這是在遠離我,你不想帶著我,如果擺在你麵前的不是柳餘香,而是文靜,那你該怎麼選擇”。
蕭格道:“這不是一碼事好不好,你跟我去有很大的危險,況且你的傷勢,你應該好好陪伴你的娘親,你們剛剛團聚”。
柳餘香輕聲哼了一聲,說道:“什麼不是一碼事,你給我說清楚”。
蕭格說道:“文靜沒有武功,我是沒有辦法才去保護她,你的武功很高,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
話音落下,柳餘香舉起右手朝著自己的頭頂,蕭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不要做傻事情好嗎”。
柳餘香道:“既然你覺得我有武功不好,那我現在廢除武功,這樣你總不能丟下我不管了吧”。
蕭格道:“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做,文靜也是這樣,難道你也想要跟她學嗎,武功不能說廢就廢,畢竟那是你一輩子好不容易學成的武藝,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柳餘香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蕭格道:“我們一同前往北京,你看如何”,柳餘香微微笑了,那是她對蕭格的依賴所發自心腑的笑聲。
蕭格道:“其實你的笑聲很美,隻不過一直都喜歡繃著臉,根本不想和別人去交流”。
柳餘香道:“你根本不懂我二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從小雄飛就開始給我灌輸殺人的思想,我為雄飛也殺了不少人,如果那麼多人都在找我報仇,那我該怎麼辦”。
蕭格道:“那是你二十年前的所作所為,並不代表現在的做法,而背後的主謀也是雄飛,你隻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
柳餘香道:“如果江湖中人都像你想的那樣,那雄飛也就沒有崛起的餘地,根本也沒有雄飛的霸業天下,上官木,慕容信,王浩軒,包括我父親,他們四兄弟都在自相殘殺,根本不知道同心協力有多麼厲害,最後被雄飛鑽了空子”。
蕭格道:“江南四俠已經走到盡頭,並不能夠重新同心協力,當年的江南江湖已經不複存在”。
柳餘香一驚,暗叫道:“不好”。
蕭格問道:“什麼不好”。
柳餘香道:“雄飛要得到的不僅僅是江南這一片地方,他的野心特別大,我想他可能要和朝廷做對”。
蕭格道:“江湖上任何一個門派都不敢為朝廷作對,他雄飛有什麼資本和天門做對”。
柳餘香道:“天門有楚雲天,虞飛,王倩琪,尚恒金,還有上官令雲,包元龍,他們已經成為天門核心力量”。
蕭格道:“你所說的這幾個人根本不足為懼,如果想要和朝廷做對,這點力量是微乎其微,不足為懼”。
柳餘香道:“天門暗地裏所做的事情我們也根本不知道,隻有雄飛一人知道,就好比這次包元龍,在天門多少年我都從來沒有見過他,不知道雄飛在培養什麼秘密殺手”。
蕭格道:“不管怎麼樣,我們先行前往朝廷,和當今朝廷打好招呼,否則,僅憑我們力量隻能夠將天門幾位堂主逐個擊破”。
柳餘香道:“幸好我現在不是天門一堂之主,否則就會遭受蕭大哥如此厲害的掌法”,蕭格微微一笑,沒想到柳餘香也學會開玩笑,也學會微笑,或許已經擺脫天門的控製,心中特別高興,再或許是蕭格的緣故,隻不過天色漸晚,已經看不到柳餘香的臉龐,是不是泛起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