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婆婆皺著眉頭說道:“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上官海棠好奇問道:“您認識我的母親”,柳肖生打啞謎道:“是啊,彥博,青雲山莊的花好看嗎”。
柳肖生是存心岔開話題,陳彥博很識趣道:“很好看,那你們慢慢在這邊聊,我們先行回去了”,攬著上官海棠的腰離開柳肖生的身邊,朝著青雲山莊房屋的地方走去。
陳彥博見到眾人都站在這邊,看著遠處的柳肖生和風婆婆,好奇問道:“你們都在看什麼”,吳安康用眼神指引一下柳肖生所在的方向,說道:“你們看,有好戲看了”。
蕭格說道:“別人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去攙和,都散了吧”,文海山道:“都走吧”。
吳安康甩了甩衣袖,不依不饒離開,文海山道:“有沒有想要喝酒的好漢”。
此言一出,徐輝,吳安康來勁了,兩人都是喝酒的能手,欲言又止,不好意思說出來,蕭格說道:“吳兄弟,難道你不想喝酒了嗎,怎麼沒有回答”,吳安康解釋道:“不能啊,我這麼一說出來,這不讓文莊主覺得我就是一個愛喝酒,別的什麼事情不做的人了嗎,不行,不行,想喝但不能說”。
文海山哈哈大笑,說道:“酒是兄弟,朋友之間友誼的象征,古有李太白吟詩喝酒,廣交好友,我們都不是作詩的能手,但是卻是喝酒的能手,我文海山能夠結交像你們這樣的江湖豪傑,實乃我文海山的福氣”,吳安康連忙解釋道:“那太好了,既然文莊主這麼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徐輝說道:“不對,不對,論喝酒,在座的各位有誰能夠和我一拚,一較高下的”,吳安康打量一下徐輝全身上下,說道:“我們可不能和你相比,你看看你,每天都是酒不離身,酒壺還別在腰間,我吳安康雖然愛喝酒,但是自己從來不帶喝酒,都是走在哪裏喝到哪裏,實在沒錢買酒,隻有順手牽羊,看哪家大富大貴,借點酒喝喝,無傷大雅”。
徐輝道:“我怎麼能夠和吳兄弟相比,你在江湖上可是以偷為長,江湖上你排第二都沒有人敢排第一,輕功了的,我是望塵莫及”。
一聽這話,吳安康倒是非常高興了,抓耳撈腮,徐輝笑道:“吳兄弟,我們現在講的是喝酒,不是抓耳朵”,吳安康說道:“我現在在糾結一件事情,我心中非常不高興,令我很煩躁”。
徐輝道:“還有什麼事情讓你心煩氣躁的,說出來聽聽”,吳安康說道:“我現在發現有一個人的輕功已經超過我了,我心中非常不服氣”。
徐輝睜大眼睛看著他,說道:“你說的人是誰啊,說出來讓我聽聽,誰有這麼大的本領,輕功能夠超過你”,吳安康說道:“那人正是蕭格”。
徐輝一驚,眾人都知道蕭格武功了的,劍法超群,沒聽說過蕭格的輕功可以勝吳安康一籌,令吳安康愁眉不展,不由自主問道:“你怎麼知道蕭格的輕功別你高強,你們比試過嗎”。
吳安康說道:“雖然沒有比試過,但是前不久我們同時落水,可是我們出來的時候,他的輕功生生從河流之中拔出來,這個我做不到”,徐輝應和道:“所以你就覺得蕭格比你的輕功高”。
吳安康道:“那是當然,我一直覺得我的輕功在江湖上算是第一,現在可是不保了”,蕭格大笑道:“吳兄弟你多心了,我蕭格從小就在河邊長大,那條河對於我來說,早就習以為常,想要從河裏深深拔起,這個需要的不是輕功,而是內功,內功越強,底盤越穩定,這樣可以從河裏深深拔起來,跟輕功沒有多大的關係”。
吳安康似懂非懂的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照你這麼說,那我還是天下第一”,蕭格豎起拇指道:“你還是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