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綻開,卻聞不到香味,吳安康問道:“你這個刺青是哪裏來的”,柳肖生道:“你是說我脖勁處的刺青嗎,那是我柳家的形象象征,每一個柳家的子女都會被刺上牡丹的標誌,這並不奇怪,每一個家族都有自己家的象征”,吳安康視乎明白了,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是真的牡丹”,柳肖生笑嗬嗬道:“如果是真的牡丹也不會長在那裏,哈哈哈”,吳安康也隨即笑嗬嗬。
聽到房間裏陣陣笑聲,外麵的兩位姑娘著急不安的心終於可以放下,文靜問道:“可以出來吃飯了嗎,我今天下廚”,吳安康道:“這才一兩個時辰,飯菜就已經好了,會是什麼好菜,我們去嚐嚐”,柳肖生應和道:“好,我們去嚐嚐”,打開房門,兩人笑嗬嗬走了出來,張老先生道:“兩位,好些了沒”,柳肖生道:“多謝張老先生掛念,已經好的差不多,這是我的老毛病了,恐怕要伴隨我一輩子”。
張老先生道:“兩位,來喝點酒,什麼傷痛都不算”,拿出一大壇酒出來,吳安康道:“好酒,多謝老先生”,張老先生道:“多少年都沒有人來我這裏,你們的到來我非常高興”,張婆婆和文靜,陳佳蓮從後廚房端出飯菜,滿滿一桌子菜,柳肖生道:“這,這,這怎麼好意思,在這裏白吃白喝的”,張老先生道:“我們老兩口一輩子孤孤單單,從未沒有人陪我們說話,你們的到來我們自然非常高興”。
吳安康問道:“平時都沒有人來到這裏嗎,街坊鄰居都不來嗎”,張老先生道:“很少有人來,人老了,當年的好朋友一個一個都已經走了,我們算是比較年長的”,吳安康道:“您的身體非常硬朗,一定可以過一百歲”,張老先生道:“借你吉言,我也是這麼想的”。
文靜道:“來,嚐嚐我做的飯和菜”,吳安康嚐了一口,細嚼慢咽,誇獎道:“不錯,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從未踏足江湖,卻能夠燒出這麼好的菜,你的蕭大哥以後可就有福氣了”,文靜道:“可是他就是不喜歡理睬我,什麼都覺得他是對的”,吳安康道:“你的這種想法就錯了,你的蕭大哥是大仁大義,問問江湖上還有誰能夠和他相提並論”。
柳肖生也微微點頭,表示應和,張老先生驚訝的說道:“你們所說的大仁大義之人是誰”,吳安康道:“他是逍遙派的大弟子,蕭格,無論是為人,還是武功,品德都是沒得挑剔的”。
張老先生道:“原來江湖上竟然有這麼好的人,可惜我老了,否則一定要好好見識一番”,吳安康道:“下次一定引領他讓你見識一下”,張老先生連番道:“好”。
柳肖生端著一碗酒,來到門前,對著皓月說道:“李兄,第一碗酒就先行敬你一碗,希望你的在天之靈能夠保佑你的好徒弟誅滅天門,處理逍遙派的叛徒,不能夠讓這樣的門派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好朋友,以後我不能夠陪你喝酒,幹了”,說完,對著門前將碗中的酒全部撒開。
張老先生道:“能夠在友人死後還能夠記住他,他能夠有你這樣的朋友也足夠了”,柳肖生道:“我的好朋友剛剛駕鶴西去,我對他甚是想念,以後也沒有人陪他一起喝酒,暢談江湖逸事””,張老先生道:“是啊,自己難求,不過人不能夠活在悲憤的記憶中,因為這樣你過的比他還不好,他知道也不會高興”。
柳肖生端起倒滿酒的碗,說道:“老先生,您比我見識的多,我尊敬你,經您一碗”,張老先生端起碗痛痛快快喝了下去,吳安康豎起拇指道:“七十歲還能夠一口氣將酒都喝完,晚生非常敬佩,來,晚輩也敬你一碗”,張老先生連番答應,又喝了一大碗酒。